官洛洛笑着咬唇,眨了一下眼,轻语:“厌了我也不要你。”
时浅左看右看,特别想告诉时崇,这里有两个人骂他是狗。
隔壁房间,窗外阳光正盛。
时崇正在和官寒坐着喝茶,突然觉得耳朵发痒。
官寒问:“一会的好戏什么时候开场?”
时崇哑笑:“再等等。”
官寒嗓子痒,垂眼看着自己的腿,眼底涌上一层狠戾。
今天这场局,就是为了收拾最近不安分的那帮人。暗杀都敢杀到时崇头上了,下药也竟敢下到洛洛身上了。
想到一些往事……
这口气,他官寒也憋了十五年。
他们是一样的人,所以从来不用多费口舌,一个眼神,什么都明白了。
两个人目光对了一会儿,时崇不急不慢的转了话锋。
“祁家的孟良辰是怎么回事?”
官寒脸拉下来,直接戳破他:“早就想警告你,别打洛洛主意!”
时崇笑,直起身子朝外走,邪邪一句:“你管我。”
官寒推轮椅跟上,面露急色,眼底都红了,恨恨的说:“这个禽兽!”
站在门外的原淳:“……”
怎么有种官总被主子调戏了的感觉。
官洛洛这边,陆娇玲正气的要命。
“官洛洛,你真以为所有男人都喜欢你呀!”她咬牙。
“孟良辰不就甩了你!”
官洛洛面色一凛,陆娇玲嗤笑:“呵,他一个祁家的管家都看不上你,还官家的大小姐呢!我呸,装什么高高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