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裕名国际,时崇整个后背全是血了。
官洛洛扶着他进门,慌慌张张的找来药箱。
“时总,您得把衣服脱了,我好给你处理伤口。”
时崇白着脸抬了抬手,眉心适时皱了皱,官洛洛以为他痛的不行,急忙帮忙。
“你别动了,我来。”
时崇唇角勾了勾,老老实实的由着她弄。
他痛感失灵,感觉不到疼。
官洛洛脱下时崇的外套,解开他的衬衫,上半身露出来,旧伤狼藉,又添新伤。
官洛洛眼热,垂眸整理消毒水。
“时总,你得趴下”
时崇坐着一动不动,官洛洛离得近,身上的味道轻轻荡过来。
他垂眸看人,黑眸染了雾,很炙热。
官洛洛脸发烫,推他胸口。
“你,你快转过去。”
时崇依言转身,官洛洛定了定神,开始处理伤口。
她处理得很细心,越处理心里越酸。
伤的好重……
她抿了抿唇,对时崇说:“谢谢。”
“谢什么?”
“替我出头,还保护我安全。”
时崇侧眸,眼底带着危险的光,“谢字不该口头说。”
“恩?”官洛洛一怔,不及反应,时崇拽住她一只手腕,从后面拖到眼前。
他低头,吻落在她唇上。
官洛洛愣住,下意识的推他,时崇却箍紧她的腰,强行抱在怀里。
“唔……”唇上一痛,官洛洛唔咛一声,有淡淡的血气冲进口中。
“时总!”
官洛洛满眼震惊,时崇却淡定异常,一只手放在她下颌和脖颈上,手指用力,官洛洛就被迫张开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