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总,你看她呀,把人家敬你的酒都碰洒了!”
哭腔说来就来:“我不管,你可得给人家做主呀!”
说完身子往时崇那处贴,官洛洛一脚插过去,女人撞了她个满怀。
劣质香水味,好浓,难闻死了!
官洛洛瞪人:“时总不是你能碰的,要勾引男人到别处去!”
女人是个不服输的,撩着长发搔首弄姿:“能不能碰你说的算吗?”
她得意的摸了一下脖子,然后顺势而下,轻轻在身体的曲线上掠过,摆了个S型,冲着时崇抛媚眼。
“人家要时总说才算~”
官洛洛想拿水泥把这张嘴灌上!
卖骚是吧。
她从旁边桌子上抽了把叉子,在修长的指骨间转了转,眉眼透出三分英气。
只扯出抹笑,就叫女人愕住了。
“你,你要干嘛!”
官洛洛正要说话,一只手环住了她的腰,另只手抽走她手里的叉子。
“洛洛,我脖子后面有点痒,你帮我看一下。”
那声音很沉,里面却带着邀宠,自然而不做作。
官洛洛看着时崇愣了下,哦了一声去看。
时崇高,她得踮脚,胳膊环到他脖子后面的衬衫上,时崇怕她累着,弯下身子,一只手虚揽着她,下巴有意无意的往她肩膀上靠。
他在拥抱她,脸上带着淡淡得逞后的微笑。
官洛洛翻着他的衣领,发现是商标翘起的一角扎人,她用指甲往里压了压,指肚磨了磨,问他。
“现在好了吗?”
“不行,还是痒。”时崇把官洛洛抱的更深了些,不躲不挣,乖的不像话。
可他眼睛看着女人,乌压压的一层阴翳。
我不准人碰,但只有官洛洛可以!
你现在立刻滚远点,不然我叫人把你拖到男人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