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时崇撑着桌子,低头瞧着她笑:“你脸好红。”
“没有!”官洛洛崩溃了,推开时崇,奔到卧室里把门关上,还上了锁,慌慌张张的拧了好几圈。
时崇抿着唇笑,他耳朵也红,细看,脖子锁骨都是红的。
他坐在椅子里,心情好到眼角都有弧度:“房门钥匙在我这里。”
吱——
门被挠了下,官洛洛声音又急又慌。
“你不准进来!”
……
龙腾昨晚一夜未眠。
一大早来了裕名国际。
杵在电梯口咬指甲,官洛洛推门把他吓一跳。
“小官总……”
官洛洛愣住,看看时间,“是有事要说?”
时崇神经痛症发作了,门铃响的时候他出了一身的汗,人从衣橱里跌出来,煞白着一张脸。
从门眼里看见是官洛洛,他撑着门喘了两口气,走去卫生间洗了把脸。走回来开门,脸色好很多。
“把你吵醒了?”官洛洛不太好意思,龙腾要找时崇,不敢敲门,她就代劳了。
刚七点一刻,是有点早。
“不会。”时崇让开门前路,背过身去闭了下眼睛,再回神问龙腾:“什么事?”
龙腾看时崇看傻了,见他穿了套黑色真丝睡衣,胸口半开着,露出来的锁骨和胸肌上有好几道疤。
那些疤很吓人,却被他周身巨大的气场衬的像是点缀。点缀的人霸气又尊贵。
龙腾吞了口口水,直截了当:“阿司的脸,是时总伤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