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崇舔了下唇,想抽烟,顾忌着官寒忍着,只掏了打火机,捏在手里玩。
黑色锃亮的物件配上修长清隽的指骨,拇指上细细的绿扳指,矜贵又妖艳。
最后一个问题。
“云想当时干什么去了?”
官寒做手术情有可原,那个狗东西整天浪!
官寒听出他口气的不同,失笑:“他在打架,云家那天抢了沧南景家的货。”
时崇打火机磕在桌子上,冷哧一声:“这个不省心的。”
“把你查到的资料转给原淳。”时崇话锋一转:“我要连你母亲一起查,介意吗?”
他身体不好,对付赵擎英多少有些力不从心。
官寒指骨抵唇咳嗽,顺他的意:“我巴不得,介意什么。”
有时崇帮忙,只会事半功倍。
服务生这时过来上菜,高高的男生看见两人不自觉红了脸。
这两位客人的颜值,能把男人掰弯……
时崇吃完饭回家七点一刻,一开门闻到股酒味。
官洛洛坐在客厅的地毯上,面前摆着一瓶红酒,一只高脚杯,一袋鱿鱼丝和两小包鸡爪。
电视里在播着电影,刚开始,绿色背景里游过一条龙。
底下几个字,公映许可证,电审故字XXX第XXX号。
官洛洛开了酒瓶,木头塞子还拿在手里,穿一身嫩黄色的家居套装,盘着冲天的丸子头,圆滚滚的大眼睛看着时崇,全是愣。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