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崇愣住,反应了十几秒吓的手僵在那里。
官洛洛窘的脸发涨,下腹的热流还在继续,她手挠着地毯,小声说:“时总先转过去。”
时崇木着身子转过去,官洛洛回头看地毯。
果然弄脏了。
她急忙拿纸去擦,动作一大,痛经袭来,她捂着肚子闷哼了声,时崇条件反射的回头。
这下不明白也明白了。
“你怎么回头了!”官洛洛急忙拿手捂着那一小块。
“你别看,我很快就处理好。”
她想把地毯拖去洗,慌里慌张的卷起来,一件西服外套系在她腰上。
官洛洛红着脸抬头,时崇垂着眸,额前的碎发落下来,被灯光打的有斑驳的影子落到眉眼。
“我来收拾,你先去洗澡。”
官洛洛站的扭捏,“我得用那个。”
她两个指头给他比划,比划的……手忙脚乱。
时崇耳朵透着可疑的红,“我去给你拿,放在哪里?”
官洛洛想自己拿,时崇直接推她去浴室,她告诉他那东西在卫生间洗手台的柜子里。
时崇恩了一声转身走了,看都不敢看她。
折腾完是半个小时以后了,官洛洛出了浴室,见时崇在厨房,灶上烧着热水,他手里有包开封的红糖。
料理台上的手机还在播红糖水制作教程。
官洛洛下腹凉凉的,隐隐作痛,腰很空,腿上没劲儿。
她有宫寒的毛病。
时崇看见她,“洛洛,先去躺着。”
官洛洛瞅着地上的地毯,扭了扭手指选择去卧室躺下。
时总的声音很好听,让人忍不住听话。
床已经铺好了,官洛洛躺进去就忍不住眼皮打架,睡了大约五分钟,耳边有时崇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