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办公室里的床她还躺过呢!
不会他们两个也躺了吧!
官洛洛脑补出一大片情节,眼睛瞪的好大,都气红了,把时崇往外推。
“你出去,别来我家,不想看见你了,出去出去!”
“洛洛。”时崇被她搞的一头雾水,人被推到玄关,官洛洛没穿鞋,差点从台阶上摔下来,时崇抱住她,又急又担心。
“为什么生气?是我惹到你了吗?”
“你先别赶我走。”他怕她脚着凉,弯腰拿下双拖鞋给她穿。
“不穿不穿!”官洛洛浑身热的难受,跳着脚躲,把拖鞋都踢远了。
时崇没法子,直接把她抱到鞋柜上,人困在两个胳膊中间,盯着她的眼睛。
他大她八岁,又生的那样的性子,不似官寒,不似云想。
不说话的盯着她,官洛洛有点害怕。
她闷闷的低头,跟自己怄气。
时崇抬起她的脸,黑漆漆的眸子注视着她。
没有生她的气,是担心。
“不管出了什么事,不能气着自己,如果我惹到你了。”他说,抓起她的手。
“你可以打我出气。”
时崇这个人,话少到可怜,原淳跟了他十几年,从未见他长篇大论的说过什么,更别说这样耐着性子的哄人。
叫别人打他?
简直是天方夜谭。
官洛洛心被他三两句弄的痒痒的,不怄气了,红着脸说:“我不打你。”
他对她这么好,打他干什么。
她把手抽回来,裹紧身上的沙发巾,“我没生气,就是想到点事,有点烦。”
时崇把拖鞋给她穿上,“自己能解决吗?”
官洛洛低了低头,凑过去看他,“解决不了。”
她不知道他的心思,怎么能解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