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明天就在那见吧。”阿桑点了点头,随后看着郝清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
“啊,我头怎么这么疼。”顾半水皱着眉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却发觉手感有些不对劲。
她睁眼一看,白晃晃一片。白墙、白地、白被罩,whatthefuck?
她又往右一看,好样的,一根针正插她手里呢,那针还连着根细细长长的管子。
“我tm怎么在医院?”
她懵逼了一会,然后想着不对劲就立马拔下针,摇摇晃晃的往厕所跑去了。
果不其然,厕所里有块大镜子。她往镜子里一望,只见一个头缠绷带的女人正傻着眼回望过来。“我X!”她被吓得往后退了三步,而镜子里的女人也动弹了三下。
“我X?!这好像是我自己?!麻蛋,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正在这时,门开了。
“郝小姐!你怎么拔了针管!”
顾半水回望过去,只见一个白衣护士急冲冲地走了过来。与此同时,一个女人的声音也在她耳边响了起来,“求求你,我想知道——到底是谁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