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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十八章(1 / 2)


“我们都已经分?手了,你不必再这么小心翼翼地顾及我曾说过的某些话!”

话一出口,林隋洲就?知道不妥了。

他的语气,与当?年让她受不了就?离开时何其的相似,同样的不耐却又忍耐着。

满带礼物进?门时的好心情?,一瞬间荡然无存了,他有些懊恼地举目望去。

当?年,她面对?他的那句离开与冷怒,眼里总是含泪又委屈地望过来。

“林隋洲,你现在说的可真是混帐话啊。我也不是存心想打扰你工作的,只是在学校呆了一个礼拜才能?来见你,所以?才想挨近些好好的看看你。但现在看来,你并?不如我想你这样的来念着我。”

说完,她提步就?走。当?然了,他会做出挽留。拉住她,亲吻她,甚至把她压在床上,做到求饶为止。

而事后?,却又在心底无尽的鄙视以?及恶心。鄙夷她也与母亲一般无二,不久前才遭到了他的冷漠对?待,几句不走心的软话罢了,马上又可以?在他身下辗转呻/吟。

如果女人都把自己摆得如此的低贱,爱情?又都是这样反复的无脑循环。那么,他需要女人与忍耐着她的意义又何在?

“林隋洲,你给我的温暖大过你有时的冷漠。我还舍不得你啊,但如果哪天?失望与伤心攒够了,不用你说我也会离开的。所以?,对?我好些行不行啊林隋洲?”

有时完事后?,她会从后?面抱着他的腰这样说。

温暖,他什么时候给过了?他从答应她交往的最初,就?目地不纯的想利用她做一次试验,看看自己能?否正常的与女人共处。

他从来没有投入过真心,像个旁观者,借着陪她玩一场名为爱情?的游戏时,在从旁分?析自己可以?耐受女人到什么程度而已。

但结果是失败的,他从她身上并?没有获得任何的快乐。以?他的能?力手段,查到她的学校并?不是什么难事。

可是分?手后?,他没有做出过半点?行动。也就?表示,他认可了与她就?这样走向结束。

而且至从再遇后?,他在她身上得到的,也全都是糟心以?及烦燥。

林隋洲望着门前朝他笑得双眼明媚毫无憎恨的女人,有些嘲讽自己如鲠在喉的欠疚与反复无常想来见她的心态。

既然无法接纳女人,就?不该再给她伤害。既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就?不该再用这样的语气来对?她说话。

可是,他于黑夜里一寸寸地抚摸过她背脊,侵/占过她身体。听过她娇娇地喊着他的名字求饶,任她在掌中绽放过最美丽的样子?。

所以?他无法做到,把她当?做寻常一般的女人对?待。唯一的办法就?是从此以?后?,不再来见她的断个彻底的干净。

林隋洲的指骨,狠狠地握紧了一阵又松开来。他厌恶自己频起的烦燥情?绪,并?……厌恶着门前这个总给自己带来不快情?绪的女人。

所以?他当?年没有去学校找她,果然是正确的决定。

站在门前的何尔雅,在心里默念了三遍救命之恩应当?涌泉相报后?,才忍住了想把林隋洲摁在地上狠狠摩擦一顿的想法。

这里可是她的病房,他凭什么像个主宰者一样的半点?不客气。

然而再一眼过去,却发现了他的情?绪,在短暂的对?视里,从略略的烦燥,变成了一潭冰冷的死水。

这个人好像不论从前或是现在,都活得如此的不快活。明明已经比一般人成功太多,又恣意非常。所以?究竟是为什么,总要露出这样,仿佛厌倦了世间所有的表情?来。

如果是从前,每当?他这样时,她会缠着他问?原因?,会做些什么来惊扰打断他的沉溺。

虽说现在她已经无法再做那些亲密举动了,但也不妨碍她依如当?年一样发声干扰了他的沉默。

“啊,没关系的。易位而处,我也不会喜欢正沉迷于工作时遭人打扰。当?年太年轻恋爱脑不懂事,让你为难了。”

林隋洲又想恨这个女人了,为什么总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去,分?明是他没曾真心珍惜过她而己。

当?初,哭得那么委屈指责他,如今却说成了自己不懂事。

无怪乎他如此的厌恶女人了,原来都是这么的虚伪。

他再度仰头望去,狠狠看了她几秒后?,不善地轻嘲道:“就?这么热衷于朝人道歉吗,再道几句来听听看?”

在看到满床满地的礼物时,何尔雅还曾感慨了一下林隋洲这次终于做了回人的不那么狗了。

现在,她翻了个白眼的把涌到嘴边的真心感激,变成了毫无诚意的背台词:“啊,很感谢林总昨夜的出手相助,希望没为您带来太大的麻烦,也感谢您百忙中还抽空来探病。我没有什么大碍,如果您实在很忙的话,也没必要在这儿久留,我就?不送了。还有,记得把礼物带走。”

说完,两?人四目对?上,皆是沉默不语。何尔雅先移开眼神的走回床边,把上边的东西?都清理下地的背对?着林隋洲躺上床去。

林隋洲摸出了支烟想点?上,又想起所处的是病房。他心中有些迷茫,却仍是被经年的厌恶与冷意胜了过去。

他厌烦了,实实在在的厌烦了。

南城的夏天?,总是黑得很晚。天?空红红的晚霞透过玻璃照在他脸上,映称得他眼中那抹绝决,格外?的尖锐袭人。

又是沉默了一阵后?,林隋洲起身走近床边摁开了灯制,让整间病房大亮起来。

这阵光亮,照散了病房里的昏暗,却祛除不了他心底浓郁的黑暗。

但他却面色如常,连声音都恢复了一贯的淡漠:“我打包了一些东西?过来,你吃过晚饭了吗?不管有没有吃,都起来陪我再吃一点?吧。”

何尔雅被他弄得郁闷至极,扭头本想怼几句,却迎上了一双让她一瞬间就?息灭了怒火的眼神。

带着认真与肯求,还有不达目地不罢休的固执与等待。

何尔雅的直觉很敏锐,她查觉出了林隋洲有些不对?劲。他可是个狠人,所以?她不打算替自己找麻烦。

多吃顿饭而已,又不是要命的事。

默不作声地下床时,她随口问?了一句:“都有些什么啊,太逆我口味的可不吃。”

林隋洲蹲下去在先前被何尔雅弄下地的那堆东西?里翻找,头也没回道:“螃蟹龙虾,你爱吃的。”

“林隋洲。”何尔雅真心是要被气笑了:“你心里压根就?没多想过我一秒吧,我受了外?伤,海鲜是发物不利于伤口恢复。再者我是学乐器的,根本就?不爱吃这些废手的动西?。”

林隋洲翻找的手顿了顿:“那你以?前为什么总做海鲜给我吃,还剥得那么欢畅?”

何尔雅叹了叹气:“林隋洲啊林隋洲,那是因?为你爱吃啊。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吃着自己做的他爱吃的东西?,那种满足与幸福感能?解百忧。”

林隋洲的心情?又开始烦躁,提在手上的东西?恨不得想砸下去。

从前在一起时,他从未关注过她爱吃什么。只看她喜欢摆弄虾蟹,就?以?为她爱吃了。却原来,只是为迁就?自己而己。

“不喜欢吃海鲜还有别的。”

这应该是他与她最后?的晚餐了,他不想搞砸。想起码认真的陪她吃一顿饭,虽说场合有些不对?,但他也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

林隋洲把打包好的饭菜放满了茶几,何尔雅也跟着过来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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