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问就是爱过!”
“……”
裘默讨好般说道:“看出我对你的真心不用怀疑了吧?来来来,赶紧解开绳子。”
这贺思齐上手倒是上手了,不过他是上手摸人家的裤腰带,还一拉就把他解开了。
裘默只觉得某花一凉。
“先跟本王说说,你频繁去找荣源,是什么企图?”
“我我我我……我找自己的同修聚聚会,不行吗?”
“你若是有心找他叙旧,何苦还要瞒着本王?让管家和你一同欺瞒?你知不知道只要一句话,他就要被赶出去!”
贺思齐说着,把手渐渐伸进他散落的衣服上,手掌触碰到他皮肤的刹那,裘默整个人都是一痛。
“本王还没有碰过你,但也不代表没有夫妻之实就不是夫妻了,你要是敢做出让本王帽子变绿的事情来,可就不是绑着这么简单了!”
“嘿嘿,老哥儿你还知道帽子能变绿啊?”
“……”
贺思齐一用力,裘默的脸色差点真绿了。
“记着,本王疼你惜你,但绝对不会姑息你,明白吗?尤其是在某些事上面,要有分寸。”
“明白明白。”
“以后还骗不骗人了?”
“不骗不骗。”
“那现在解不解绑?”
“不解不解。”
“成,那就再绑你一个时辰。”
“……”
我可谢谢您嘞大王爷!
为这事,裘默闷闷不乐到晚上,打地铺的时候是唯一一次铺完就睡觉了。还把自己裹成了一团,就留个后脑勺给他。
“你还有理生气了?”
“……”我不是我没有。
“平常的叽喳劲呢?”
“……”我在想我什么时候还能再见到主角,我那可怜又可恨的任务啊!
“过来!”
“……”
贺思齐本来在床上躺了许久,忽然间就不喜欢睡觉前过于冷清,可是今天没有听到意料之内的声音,就有些睡不着了,为了展开话题,他继续拿药瓶子,强制性的给他手上的淤青擦药。
“擦药有用吗?”
“那你膝盖上的伤不是好得差不多了?”
“哼哼,我心里的伤谁来擦?”
贺思齐不确定的抬头看:“本王来?”
两人对视一眼,忽然大笑起来。
“什么鬼!谁叫你这样卖萌的?”
“本王肯定是被你传染的。”
笑声继续,裘默见气氛终于不是那么严肃了,才问:“你真把管家赶出去啦?我吃饭的时候都没见到他。”
“知情不报,按规矩当然得赶。”
“……你别无理取闹,这事不关他的事,我绑也给你绑了一天,还不够啊?”
“除非你告诉本王,出去找荣源干什么?”
裘默可想翻白眼了,这些个配角对主角的执念怎么比自己还深啊?
“说出来,本王就不赶人了。”
“好啦好啦。”裘默想起今天想好的说辞,又道:“我这段时间在做菜,你也有看见吧!”
“嗯,还把本王的厨房点了。”
“……求别提黑历史。”裘默瞪他一眼,“现在做的可好吃了!每样菜都是我精心设计,你以为都是做给谁吃的?还不都是为了你。”
贺思齐动作一用力。
“疼疼疼!我发誓那是真好吃!”
“你……不怪本王?”
裘默真翻白眼了:“木已成舟,我还能怪?怪你就会把我放走?”
“想都别想!”
“那不就是了?”
皇家级别的伤药真有效果,本来手脚还有丝丝疼意的裘默已经好多了,两人各自会被窝的时候,王爷隔着纱帘又对他说了一句:“明日做给本王尝一尝。”
“!!!”
就等你这句话了!
你问咱影帝要做什么?
自然是要整人的!
“想吃是吧?我齁的你连太后都不认识!”
为了膈应他,裘默特意在几样菜里多加了一勺盐!
贺思齐看着眼前几盘非比寻常的菜,不禁问道:“你们昨日真的是吃这种东西?”
“我不是跟你解释过了吗?”
“不是都说君子远庖厨?你哪来的手艺能把一根胡萝卜都切成这个样子?”
“秘招自由高人创,你别管我怎么做的,得尝尝我做的怎么样才是关键。”
这话倒像是提醒了贺思齐,他拿起筷子一夹,就正好是偷摸摸加了两勺盐的那盘,裘默已经迫不及待想看他出糗的模样,又道:“这菜得大口大口的吃,那样够味道。”
王爷听话照做的。
裘默开始搓手手。
王爷吃第二筷子了。
裘默有些疑惑的搓手手。
王爷把一盘甚至是第二盘都吃了。
裘默的两只手顿时就僵硬在身体两边了。
“……”
你丫咋不会齁呢?
后来才知道,王爷口味重,味觉还比正常人弱一点,所以吃饭都是需要多加盐的。
不仅如此,在吃了裘默做的饭之后,忽然就被勾起了兴致,下令未来一个月的饭食都按照他做的来。
“……”
影帝持续性暴跳如雷!
不仅如此,为了不让他和荣源见面,贺思齐已经开始逼人学起围棋来了。
“你说你一个打仗的,下棋跟谁学的?”
在输了第十九场以后,裘默就生了砸棋盘的冲动了。
“本王从小受过的训练可比你想的还要多。”贺思齐慢慢捡了棋子,催促着他:“继续。”
“个鬼!”裘默实在是被他折腾得累了正想回房间折腾八哥去,哪知道贺思齐抓着他的手就把他按下来,接着下一盘棋。
别无他法再两盘棋之后,王府外忽然起了闹动,不知是谁在门外闹事,已经打翻了好几个手下,老管家见架势不对赶紧过来禀报,周围潜伏的士兵也欲出来阻拦,哪知道那个人一手的银鞭十分厉害,把见义勇为的周遭百姓都给打了,还顺势飞进王府里去了,眼下所有奴仆正在找呢。
老管家这里刚来报,还没等两人站起来除外了解情况,棋盘忽然被用力掀起,一条长鞭呼呼直把木制的棋盘往裘默脸上甩,他离得太近了,一时间竟是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咣当碰到了脸部,鼻子顿时就流出血来,整个脸因为重击下的磕伤而微肿起来。
“啊啊!”
只感觉自己的脸是磕地一样的生疼,裘默往后倒,鼻血像是止不住了一样。
贺思齐慢了一步,等接到他时,他已经半阖眼着人事不省了。
哗啦啦的黑白棋子散落了一定,其中一部分被来者用力的踩在了脚下,紧接着传来一阵尖锐的女声,怒骂道:“你不单单娶了人,还是个男人?!”
贺思齐猛然回过头,在看见女子身形的一刹那,没忍住怒火,伸手便将桌上的瓷器用力扔过去,他是武夫,又是武功高强之人,出手力度绝对不轻,那女子显然被这动作弄得一愣,差点反应不及,幸好她的长鞭即使出手,才没让自己的脸也经历同样的遭遇。
“贺思齐你!”
“他要是有事,本王就杀了你!”
老管家急忙带着抱起王妃的王爷往外走,去找就近的郎中,留下那女子原地跺脚,本来想跟上去,却被一拥而进的士兵悉数包围住。
裘默昏昏沉沉的时候,心里一直在抱怨,怎么受伤的总是我啊?
这次的伤在鼻腔,因为是猛烈撞击,所以还有压塌鼻梁骨的风险,幸好找的大夫妙手回春,暂时稳定住了伤势。
“我的鼻子……”
裘默醒过来的时候反射性要去摸鼻子,实在是疼得受不了了,刚摸上才发现半张脸都被纱布包的严严实实的,就留下两只眼睛和一张嘴巴能看见了。
“别乱动,小心伤了伤口。”
“怎么回事啊?我记得咱俩下棋下的好好的呀!”
“是意外。”
“???”
裘默可想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事,然而那一瞬间他机会只等到一点声音,其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两人还没谈完话,老管家又颤颤巍巍的跑过来了,说是那名刺客已经在王府闹翻了天,您的手下好像都认识他,不太敢动手。
“岂有此理!”贺思齐重重拍着桌子,原本好好的桌子瞬间就四分五裂,一旁的医师只得在心里委屈巴巴的落泪,那可是檀香木的啊!
“大夫,你在这里照顾舒琳琅,等本王回来。”
“是是是!”
老管家本来也想跟上去,就被裘默给叫住了:“管家,什么刺客?”
“王妃呐,其实……不算是刺客。”
“嗯?你说清楚,我鼻子疼,别让我窒息。”
管家看了一旁的大夫一眼,精明人总是一眼会意,捡起几块檀香木就到外面祭奠他逝去的桌子了。
“听他们说,这是王爷的……未婚妻。”
“啥?”
裘默激动地嘬到鼻子,顿时疼痛直冒天灵盖。
“王妃您可别生气。”老管家急忙安抚着,他的本意是想事先给王妃通通气,以免回到王府才知道事情真相会容易激动,进而跟王爷的感情持续性被破坏。
“那是两年前的事情了。那会儿王爷西征,遇到一些小国合力想要吞并大国的阴谋,当时那个大国是跟中原相处最为和睦的国度,在遭遇前攻后堵之前也曾经像中原求得过援助,只是王爷忙着西征,只派了几只军队过去,却不晓得大国里早就有里应外合的内奸,整整十万人的军队都还抵不过寥寥小国的攻打,就在兵临城下,城门破开,所有百姓死伤惨重的时候,王爷亲自支援,使得战局发生了变化。但那会儿他们的公主和王早就被俘虏走了,百姓完全无主,王爷就单枪匹马闯进来敌营,那也是王爷最出名的战役之一,现在在那些地方甚至还流传着王爷的各种佳话。”
“……你要再不说重点我这手可是要打重点了!”
裘默捏着手指骨,疼痛消磨了他平常的耐心。
作者有话要说:来晚了来晚了,我居然忘记了设置好时间,不好意思(>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