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能立功,真他妈狗血,遇到这种变态女人他有够倒霉的!”
“你是三观有问题吗?他要不犯罪也不会遇上这种事,这是咎由自取!虽然法网恢恢,他迟早要被抓,但这种犯人会伪装、作案地点又不固定的夜间捡尸案本来就难查,提前破案就能避免下一个女性受害,这不是功是什么?”
聂禹无言以对,却又忍不住嘀咕吐槽,“就算这样她也是个变态!简直丧心病狂!”
“大概也有点酒疯的情况吧,但再怎么样她也是在被猥亵企图qj的情况下做的正当防卫,也许确实有点丧病,可也算是替广大女性给他一个惩戒吧。”
“呵!总的来说,就是谁摊上她谁倒霉呗。”
“她一直都挺有原则的,颇有那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棺木上门的风格,不惹急了她就不会对你怎样。”
说着,尚葛斯又挑眉看了看他,“怎么样,还想听点别的吗?”
“不听!”
“怕了?”
“我是怕听多了一会儿尿不出来自爆膀胱!”
“呵……吓死你得了。”
“是男人你不觉得恐怖吗?刚刚不还说毛骨悚然呢!”
“恐怖也是你害的,哪天她要是闹出人命,毁了一生,跟你脱不了干系!”
“她自己有病关我屁事啊!”
“你是鱼脑子吗
?记忆七秒?”
聂禹回避他的眼神,支吾道,“我又不是故意的,都说了那些都是开玩笑,那裙子也是不小心扯的!”
尚葛斯鄙视着他道,“跟你这样的人做同班同学真是可悲,给别人的童年留下诸多阴影却觉得理所当然,你还真是从小渣到大!”
“那她都成这样了我能怎么办,树长歪了还能硬掰直不成?”
“难道你不知道歪树是可以矫正的吗?”
“那你说,我应该怎么矫正?是把我的老二也捧上门让她发泄还是当面自刎谢罪?”
聂禹连自己都不知道,即使心里有那么一丝愧疚,他该用什么方式去道歉才能解她心头之恨。
难道他就不知道,她这种没心没肺的女人会在意这些尘埃里的过往,就一定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和伤害吗?
“我说,难道你除了床上那点功夫就没别的能拿得出手的去征服女人了?”
“不然呢?我还能拿什么?心吗?”聂禹好笑地扯了扯嘴角看着他,“你也不看看我有没有心。”
“况且……”喝掉杯里的酒,聂禹又颇有自嘲地笑着说:“她们爱的,不就是我那点功夫吗?”
看着他的侧脸,尚葛斯看到的,是他的苦笑。
虽然他从没对他们聊过关于爱情的话题,但也许,他曾经也付出过真心。只是最后,发现在那个人眼里一文不值,就被践踏得支离破碎,才装进封存箱里,从此紧锁了吧。
当然,这只是猜测,也许他天生就是个渣男,呵呵……
……
花田咖啡屋。
为了提防夏柳那个花痴趁机纠缠苏默风,顔瑾一直控制酒量不多喝,保持头脑清醒。
然而极少喝酒的果琉璃,因为难得喝到这么好喝的酒,又被大家欢愉的气氛给带动了,尽情地喝了个够,成功地把自己灌倒。
看时间是时候散场了,顔瑾便和田骁商量一下。田骁负责把穆青和夏柳送回宿舍,颜瑾和苏默风带果琉璃回老树木屋。
见苏默风起身,迷迷糊糊的夏柳立即跟个丧尸似的爬着桌子呼唤,“男神!我的男神,别走!再让我多看一眼,别走!”
穆青无语地扶了扶微微沉重的脑袋,把她从桌上扒拉下来,“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桌子都快被你整塌了!”
直接无视她,苏默风扶着起身的顔瑾,担心地摸了摸她微红的面颊问:“还好吗?”
颜瑾笑着摇摇头,“没事,我喝的不多,就是脸容易红。”
他放心地点点头,她才弯下腰,温柔地拍了拍果琉璃的肩头唤醒她,“果果,果果?”
“嗯?”果琉璃转动着沉重脑袋把脸从桌面移开,撑开眼皮看了看她。
“快起来,我们要回家了。”
“哦,回家。”
在颜瑾的搀扶下,果琉璃踉跄地站了起来,苏默风也抓着她另一只手臂,帮颜瑾一起扶着她走下台阶。
这时,顔瑾突然想起什么,看了看苏默风说:“先扶着她,我去拿包。”
“我的手机应该在收银台上。”
“好。”
看了眼被自己一手拎着胳膊,脑袋跟没有脊椎撑着似的晃来晃去的果琉璃,苏默风耐心地望着咖啡屋那头等待。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