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宫主。”幽兰又按照宫主的指示拔掉银针,用干净的手巾擦掉秦逸后背上的毒水。
“霍大小姐到底中的是什么毒?会不会危机她的生命?”幽兰替秦逸穿上衣服后知会了宫主一声。
白胡子老头扯下黑布条,他没有回答幽兰的问题,而是居高临下的望着秦逸。
她精致的脸蛋非常苍白,白得仿佛泡过水一样,唯独那深黑色的嘴唇让人意识到秦逸只是中毒,并非已经死亡。
“她的毒需要药引。”白胡子老头悠悠的说道。
“药引?需要什么药引我现在去采。”幽兰想尽快找到药引救霍依涟。
白胡子老头却摇头,“你找不到的。”
“找不到?”这世间上还有她幽兰找不到的药引?
白胡子老头转身走出堂屋,他的声音远远的飘来,“药引需要有缘人才能找到,不管能不能找到还是需要他们去试试。”
幽兰好奇的跟了上去,跟着自家宫主往山上的茅草屋走去。
茅草屋内的地面上东倒西歪的倒着许多塞着红绸盖子的药瓶。
而寒烮和蓝夜翔两人侧着身体倒在中央,他们之间的距离并不远,恰好一条手臂的长度,也恰好他们能互看到对方。
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唯独两人的身体如僵硬的石头一动不动。
看来是因为试药的缘故才这样。
不知过去过久?
寒烮和蓝夜翔两人猛地从地上坐起来,头顶还冒着肉眼可见的了了白烟。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在练功!
“看来你吃的那瓶药的效果和我的一样。”蓝夜翔轻挑眉头。
寒烮淡淡一笑,“我很想知道你的感觉是不是很爽?”
蓝夜翔白了他一眼,“是不是很爽你会不知道?”
他不再理会寒烮,又拿起身边的药瓶,吃下一颗药丸,而后闭上眼睛等待药效的发作。
下一刻,蓝夜翔眉头紧锁,胸口一阵难受。
“噗!”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他看见地面上的那摊血不是红色,而是黑色。
“这药……有毒……”最后两个字气若游丝的说出,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寒烮立刻上前替他把脉,脉象有些乱,但还不至于危机生命。
“你小子就先睡一觉吧!”寒烮折回原位。
他并不担心蓝夜翔会不会一直昏迷,试了这么多瓶药他们两人都不曾有过生命危险,可见白胡子老头并没有打算要他们的命。
就算苏醒不过来,不是还有幽兰隔个时辰会来看望他们。
他拿起未尝试过的药瓶,扯开上面的红绸盖子,倒出一颗药丸仰头吃进嘴里。
药丸进入口腔瞬间融化,一股清新的感觉弥漫整个口腔,整个人也舒畅起来。
一股恶心的感觉猛地涌上喉咙,寒烮蹙眉的同时吐出了那股恶心的感觉。
一滩深黑色的鲜血摆在眼前,恶臭扑鼻而来。
“哈哈哈……原来我也……”寒烮擦掉嘴角边上的那抹血迹,微微一笑露出了两排深黑色的牙齿。
“至少是你比我先昏过去。”他深邃的眼睛一闭,整个人向后仰去。
白胡子老头和幽兰一进茅草屋,便看到试药的两个男人已经昏厥倒在地上。
“喂……醒醒……”幽兰距离蓝夜翔最近,她率先摇晃着他。
可喊了半天也不见他有苏醒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