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越再次强调,“他们互相喜欢对方,所以你别做梦了。虽然我不介意这样的风气,但是……你作为齐家的小姐,可不能把自己害了,懂吗?”
齐越走了两步,又觉得那里不妥,停下脚步又特意叮嘱,“要是被我发现你做了什么,这辈子别想出府。”
齐越的背影渐渐地远去,而齐婉儿痛苦又无助地仰头,“啊啊啊……这叫什么事儿啊,难得第一次有喜欢的人,竟然是……竟然是……”
幽长的回廊上响起齐婉儿委屈、没有掉下眼泪的的哭声。
和这相比,秦逸、寒烮两人的房间十分地安静。
秦逸端着刚倒好的茶水转身,丁井已经在床榻边上坐起来。
走近一看,才发现丁井那双黑眸黝黑而清澈,一点浑浊的色泽都不在。
“你……没醉?”她小心翼翼地问。
寒烮一笑,正好看见她手中的茶水,接过一口气喝完。
“一会儿我会夜探齐府,你就在这里守着。”寒烮搁放下茶杯,起身走到屏风后面,再出来时已经换上一身夜行衣。
秦逸明白丁井的做法,若府中发生什么不好的状况,至少可以为他打掩护,毕竟丁井已经醉了。
醉了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在府中出现?
“对了,我离开之后你有试探过他吗?那块半月状的玉佩。”秦逸忽然想起这件事情,她可没忘记齐越说的那句话“这玉佩出至齐府中。”
“你走之后我没有试探他,根据我的观察他身上没有佩戴任何东西。”寒烮垂了垂眼睑,“他说半月状玉佩出至齐家,现在也不确定和他有没有关系?我也在猜测他口中说的半月状玉佩是否……”
寒烮想起苍给的那块半月状玉佩,失落的感觉油然而生,“只是相似。”
“没关系,只要找出那半块半月状的玉佩,和你的一合就知道结果。”
若不是的话……
这句话秦逸没有说出口,寻找自己的身世这么多年,一次又一次的失望。若换做她怕是真的不敢想,更不想希望又一次落空。
“你去小心点,若没有找到就先回来,反正我们在这里还要待一段时间,不急!”秦逸亲自替丁井戴上黑色面纱,在他出去前特意叮嘱他不要多逗留。
寒烮弯了弯面纱下的黑眸,轻手轻脚地打开窗棂,一跃便跃到了外面。
秦逸关上窗棂,舵手跺脚地躺回床榻。
昏暗的房间里有双眼睛灵动地转来转去,丁井虽然安慰她会没事,可是她还是担心他。
不知道过去多久,直到窗棂响了一声,秦逸连忙翻身起来。
昏暗的房间里似乎有道黑影朝她走来,秦逸轻声呼喊,“是你吗?”
寒烮扯下面纱之即,人已经来到秦逸面前,“是我,让你担心了。”
人回来了,秦逸担心的心情终于落下。
“没有被发现吧?”她关心道。
“放心,没有!天色不早了,早点休息,明早还要早起。”寒烮没有多说什么,拉着秦逸躺回床榻。
“你……”秦逸想问他夜探的结果,刚一开口丁井的食指放在她的唇.瓣上。
“嘘,睡觉!”他说的声音极为小声,小到只有耳边能听见。
秦逸以为丁井在担心有人跟踪,或者隔墙有耳什么的,便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