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晨眯起狭长的眼角,“你该不会是又要利用我,秀恩爱耍什么手段吧?”
安素言摇了摇头,“我知道自己的身份,而且我和你该说的也已经说清了,没有必要再搞什么小动作,我也不屑于此。”
看着她的模样,司徒晨的心里涌上了一股无名的怒火。
“你是不屑于搞什么小动作,你安素言从来都是正大光明的做那些事情!”
她懒得和他争吵,无力的揉了揉太阳穴。
“我是真的觉得虚弱,而且我输了那么多血给她,短时间不会那么快恢复的,我不想让小艺看出来,你带我出门,他也会高兴一些。”
“这是你应该做的。”
司徒晨喝了一口杯子里的咖啡,放下面无表情的起身,“走吧!”
……
安书语的房间里,依旧是医生跟躺在床上的她都已经准备好了。
看到又是司徒晨跟安素言结伴进来的一瞬间,安书语的手死死的捏紧了被子。
“晨哥哥……”
她勉强的嘴角勾着笑意,一股坚定加速让安素言死的决心在心底滋生。
“嗯。”
司徒晨只是淡漠的应了一声就坐到了对面的沙发上,安素言看着安书语很冷的笑了一下,也坐到了沙发上,看着安书语有些铁青的脸色,她的心情倒是舒畅了许多。
利落的挽起了袖子,她盯着走过来的医生,语气淡淡,“开始吧!”
医生忐忑畏惧的看了司徒晨一眼,才敢垂下眸子扎针。
感受着针头刺穿皮肤的疼痛,看着血液从她的身体中被抽进了药袋里,安素言咬着唇瓣,一言未发。
因为有了之前的教训,加上安书语的身体根本不需要血液植入,医生这次还是选择了抽400CC。
而在安素言要求歇息一下再走的目光下,医生只能又一次把血液真的注射到了安书语的体内。
像是万般恶心一般,安书语整个人都觉得身体不爽。
可是有司徒晨在,她一点都不敢表现出来。
直到司徒晨抱着安素言离开,安书语才直接拎起床头柜上的台灯,直接就朝着门口的方向飞了出去。
……
回到房间,因为输血而晕眩的安素言没一会儿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她是被身旁的声音吵醒的,床垫一端的塌陷让她感觉旁边坐了一个人。
安素言警惕的睁开了眼睛,昏暗的房间内,司徒晨坐在床上静静的注视着她。
她往旁边挪了挪身子,拉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有事吗?”
见她醒了,司徒晨伸手拉亮了床头的水晶台灯。
“喝了这个,我亲手熬的。”
他将床头柜上的一个精致的汤盅拿了下来,递到她的面前。
安素言坐起了身,靠在床头上,定定的看着他,却没有要接过来的意思,“你不必这样做。”
语气淡漠,她没有领他的情。
他拿着汤盅的手依旧悬挂在半空中,“补血的,身体养好才能备孕。”
她冷笑了一声,“难怪你会突然这么关心我,原来是为了你的孩子!”
司徒晨的神情一滞,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开口向她解释。
“喝了吧,你现在很虚弱,我问了医生,喝这个对你的身体有好处,已经不烫了。”
安素言垂下眼眸,伸手接过汤盅,打开盖子扬起头顺从的将里面的汤喝了下去。
末了,她抽出了一张纸擦了擦嘴,把汤盅还给了司徒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