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裘伸手握住顾母的手说:“伯母,我?并不是因为言俞变成现在这样才说结婚的,再很早之前他便是我?认定的人,无论他遭遇了什么。”
“无论他会不会醒,他都是我?的爱人,而你们也是我?爸妈,”殷裘温柔的笑了笑,“就是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多个儿子一起?照顾言俞。”
顾母已?经泪流满面,她这一刻真的觉得她儿子没有看错人,她点头,内心祈祷他家儿子能醒过来,不要负了这段深情。
殷裘被连环杀手绑架和险些因为车祸而丧命的消息还是上了报纸,殷裘毕竟作为集团的掌权人不可?能对所?有发生?的事情避而不谈,他应付着媒体和一些合作人的问?候,另一边警方那边有关白楚华的消息他也时刻打探着,在听说白楚华目前被关押在一所?监狱里,他特意去看对方。
殷裘提前打过招呼,监狱的狱长对他很客气,和他握手后便吩咐狱员把白楚华带出来,另外他被请到一个探监专用的房间?里。
很快殷裘就隔着玻璃见到被五花大绑的白楚华,后者手脚都被绷带缠住,眼睛被黑布蒙住,连嘴上都带着口塞,完全已?经认不出是那个长着一张娃娃脸的人。
这副装扮殷裘说不上陌生?,很久以前他也曾被当做危险人物被这样对待,他挑眉问?那个狱员:“他在这里不安分吗?”
狱员看白楚华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堆垃圾,他说:“这疯子怎么可?能安分,我?们这有个狱员被他咬掉了耳朵,好在后天就要把他转移去精神病院了。”
殷裘瞄了一眼面前的电话说:“我?这样和他说话他听不到吧。”
狱员毕竟有狱长的招呼在先,他对殷裘很客气,他说:“你用电话和他说,我?会把另一边话筒放在他耳边给他听,不过他有自?残倾向所?以口塞不能拿下,希望殷先生?体谅下。”
殷裘点头:“没有问?题,我?只是有些话想对他说。”
狱员示意对面的同事把话筒抵在白楚华耳朵旁,而他十分贴心的退出房间?,留殷裘一人在那。
殷裘拿起?话筒,注视着白楚华说:“是我?。”
白楚华手脚被绑住,眼睛看不见,唯一能听见声音,他光是听见这两?字就全身动了一下,带口塞的嘴巴像是想说什么。
殷裘眸色暗了下来,房间?上小窗口投进一道光在他脸上,俊秀的五官在暖光下十分安静美?好,他声音也是温柔的,他继续说:“我?是特意来看你的,你这幅模样真让人心疼。”
白楚华被殷裘的声音所?蛊惑,他当时确实就是抱着得不到就毁掉的心思去撞殷裘,现在殷裘来看他,会不会是顾言俞死了,所?以他回心转意了。
被心里这份期待所?致,白楚华呼吸都刻意慢下来,想多听听殷裘的声音。
白楚华被蒙上黑布的眼看不见,他看不见殷裘眼中实质的暗色,温柔之下深藏的冰刃正?在朝他刺去。
殷裘说:“你没办法看到我?和顾言俞的婚礼了,真遗憾。”
白楚华脑袋一嗡,他好像听到殷裘说了什么,可?是他怎么突然记不起?来了。
婚礼。
这个字眼突然疯狂浮现在白楚华的脑海里,他甩头想抗拒,可?是这一刻他好像看见殷裘和顾言俞身穿结婚礼服,正?笑着看他。
不,我?不允许!白楚华突然整个身子剧烈动起?来,狱员一时间?没有按住他,白楚华从椅子上摔倒在地,却像一个蠕虫一样只能躺在地上做无谓的挣扎。
狱员将话筒放一边,刚想弯腰把白楚华重?新扶起?来,这时他嘴里的口塞因为挣扎松动而掉了,白楚华一获得说话的机会就大声喊:“殷裘!我?算什么!我?算什么!!!”
白楚华吼出来的声音很大,甚至惊动了守在外面的狱员进来,口塞被重?新带上,狱员看他情绪太激动让人拿镇定剂过来。
白楚华嘴里不停发出“呜呜”的声音,想让狱员把话筒重?新给他,他还没有听见殷裘的回答。
狱员进来时殷裘还拿着话筒在手边,他小心翼翼说:“殷先生?,犯人现在情绪太激动,您要是还有话不如明天再来?”
“不必了,”殷裘把话筒放回去,嘴唇弯了弯说,“我?已?经把该说的话都说了。”
“那就好,那就好。”狱员在殷裘面前都下意识让自?己?斯文点,心想殷裘能在谋杀他的凶手面前保持平静是何等的气度,真不是一般人。
系统也问?了他,在他眼里白楚华算什么?
殷裘起?身时看了一眼被注射镇定剂昏睡过去的白楚华,脸上依旧带着温和的面具。
殷裘:“大概就是等待处理的垃圾吧。”
作者有话要说:非常感谢各位可以追随至今,我会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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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穿到哥儿男人的世界;
庄子竹以战败国王子的身份,送去给横扫六合、凶暴至极的大章皇朝年轻君主宣恒毅和亲。
原本担心会被怎样粗暴对待,结果——
这传说中的暴君莫不是个假的?
本文又名《我在暴君头上扎小辫》《我在暴君头上作威作福》……(=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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