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警惕着四处观察,最终锁定在不远处脸色又不豫的男人处。
赵独禹手上还拿着她的防晒喷雾。
但脸已经臭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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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如此,回保姆车的路上,赵独禹还是一言不发给她披上了防晒服,至于那瓶喷雾……
吴晚西心有余悸地看了眼自己手里已经不成形状的塑料瓶子。
乖乖闭嘴了。
反正自从确立了炮友关系后,赵独禹便再也不掩饰那份占有欲,就算她冲着电视里哪个男明星多看几眼,他都会故意调换到新闻频道。
这么一想,上高中时他就这个鬼样子。
嘴上嫌弃她,但每次她要是跟别的男同学多说几句话,多对几次眼,赵独禹都会不换花样的冷嘲热讽。
那时候的吴晚西跟个大傻子似的,还以为这男人是发自内心讨厌她看不起她。
现在看来,明明就是死傲娇吃醋了。
她诶嘿嘿笑了声,黏着他上了保姆车,利落地拉上窗帘,紧抱着男人胳膊,“哥哥人真好,刚才给我纸巾擦汗呢。”
“受不起。”
赵独禹落座,从老地方拿出饭盒,不咸不淡把这份做作夸奖挡了回去。
“你怎么又生气了,”吴晚西根本不在乎他拒人于千里的冷漠,反而像树袋熊挂在他身上,“许妄昨天被我和某些对家整的很惨,今天腰还扭了,我这时候要是做出关心的样子,他肯定猜不出我是背后推手。”
赵独禹睨了她一眼。
似是赌气般说,“猜出又能怎么样?他还想对你下手?”
“不敢不敢,”吴晚西讨好笑着,“他如果敢对我图谋不轨,第一个让哥哥你灭了他!”
她随手从饭盒里拈起一块排骨塞进嘴里,没想到烫得很,手边没有纸又不知往哪里吐。
只能张牙舞爪在男人怀里扭,含糊不清地求救:“哥哥,好疼,吹吹。”
赵独禹望着她眼神黯然。
最后才不得以软了脾气,张嘴咬住排骨的另一端,从她口腔里把东西渡过来。
终于得救,吴晚西疼得倒吸凉气,嘴巴也变成嫣红色。
“烫烫烫,感觉要破皮了。”
紧盯着她花瓣似的唇边,赵独禹慢条斯理从衣兜里掏出纸巾,把排骨吐掉,唇齿间还残留着一丝糖醋味。
他单手扣住女人圆润的后脑,微微用力靠向自己的方向。
然后猛地咬住那两瓣红。
“帮你吹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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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妄被送去医院,接下来的戏份要延迟。
吴晚西也更改了行程,加入群像戏进行拍摄,当天下午又和邵美琳碰面了。
见到她和赵学长都在,邵美琳激动的一匹,就差当场撒玫瑰唱结婚进行曲了。
“哇塞哇塞我搞到真的了,改天在校友群里我一定要向大家公开学长的神仙爱情!”
吴晚西郝然,把她激动的手按住,“求你,先别曝光这件事。”
“怎么?”邵美琳大眼睛里充满了问号,“你还看不上我学长吗?他都等了你六年!sixyear!”
吴晚西扶额:“我还不知道怎么跟经纪人交代,而且也不想他暴露在大众视野里,还是等等再说。”
说的也是,毕竟这部戏还没播出,万一她火了红了,男朋友肯定会备受关注。
邵美琳想象赵学长这种高岭之花被狗仔围追堵截的样子,甚至都开始心疼。
“好吧,那我就先憋住这个秘密,”她嘟着嘴道,忽然又凝视着吴晚西,半晌疑惑道,“你嘴巴怎么肿了?上火了?”
心虚地抿住唇。
吴晚西别开脸,淡淡地回:“嗯,火很大。”
就因为这件事,她整一个下午都有点无法集中注意力,好在这场群像戏她属于边缘化人物,几个远景而已。
但那种类似于偷.情被抓的羞耻感一直延续到回酒店。
赵独禹被勒令要在她回去后五分钟才能上楼,以免被人发现同居事实。
他无奈,堂堂总裁放着顶楼套间不住,和她挤间小普卧都要看人脸色。
生活不易,金主叹息。
等他好不容易进了屋,果然听见里面传来的尖叫声。
男人压制住嘴角上扬的冲动,若无其事换拖鞋,淡漠清冷高不可攀。
但下一秒就被人拦腰骑住,一双大长腿勾在他腰后,不要命地摇啊摇。
吴晚西开心地像个孩子。
“你居然把那条裙子买了?哥哥,我好感动。”
床上,她杂志照片里那条黑色羽毛吊带裙静静躺着。
男人低笑,捏了捏她小巧白皙的下巴。
“穿上给我看看,有没有比照片里更漂亮。”
作者有话要说:小西制服赵神需要亲亲。
赵神制服小西需要裙裙。
横批:各有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