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慕炎羽颤了颤睫毛睁开眼睛，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头好痛。”他往四周看了眼，昨晚的记忆猛然的涌上脑海。
他起身太猛，宿醉一股脑的冲上来，头又疼又晕。
昨晚他……他醉了之后把叶霖洋压在他的身下，还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糟了！
“小羊！”
冲出客厅，慕炎羽猛然止住脚步。
叶霖洋正抱膝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
慕炎羽顿了下，慢慢走到叶霖洋面前，“小羊？”
叶霖洋循声抬头望着慕炎羽，不发一言。
“我、我昨晚醉了，是不是做了什么事让你不开心？”慕炎羽忍着宿醉的头疼。
他蹲下来：“我喝醉后经常胡言乱语，说些莫名奇怪的话，如果说了什么让你摸不着头绪的话你别在意。”
叶霖洋盯着慕炎羽几秒，才试探的问道：“你喝醉说的话不是真的吗？”
慕炎羽竭力淡定，点头：“很多都是胡说的。”
叶霖洋轻吸一口气：“那你听过‘乖呼’这个名字吗？”
慕炎羽没有正面回答，反问：“是你之前养的猫吗？”
“对。”叶霖洋对上慕炎羽的眼眸，期待着答案：“你昨晚说了它的名字，还让我叫你‘乖呼’。”
慕炎羽缓缓道：“如果我说我是它，你信吗。”
叶霖洋怔了下，身体微微僵硬。
他撇过视线，有点慌乱无措，退后了几步，手不知道往哪放，手指僵硬的垂在沙发上。
“我开玩笑的，我怎么可能是只猫。”慕炎羽起身坐到叶霖洋身边，“你是因为它抛弃你走了而害怕？”
叶霖洋把头埋进双腿上，许久才点了点头。
乖呼陪伴了他四年又忽然离开，在他不在的那段时间，他感觉世界就像失去了那束光。
要是慕炎羽就是乖呼，他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他。
他想问他为什么离开，可是又怕听到的答案是厌倦而离开。
“小羊……”慕炎羽把叶霖洋抱在怀里，阖上双眸，沉寂了许久，才轻轻开口：“我不会离开你的，别担心。”
叶霖洋攥紧指尖，颤抖着睫毛，缓缓睁开眼眸：“你真的不是乖呼？”
慕炎羽笑着扯谎道：“我怎么可能是只猫，我又不会变身。”
把叶霖洋颤抖着的身体紧紧的搂着，现在不是时候，他不能承认他就是乖呼的事实。
小孩生性敏感，更何况还经历过那种事。
如果承认了，他大概会逃吧。
只要现在能好好守护他就好。
“你真的不是乖呼？真的……不是？”
“不是。”
缓了好久，在慕炎羽怀里渐渐冷静下来，叶霖洋才渐渐想起昨晚，担心道：“你的头，没事吧？”
他伸手去帮慕炎羽揉了揉太阳穴：“听说宿醉会头疼，好些吗？”
原本打算强忍下来，可是小孩担心他的神情，让慕炎羽不禁倚在沙发上，深深吸一口气，揉了揉眉心：“很疼……”
侧眸睨了眼叶霖洋，慕炎羽伸手轻轻碰了下他眼底的阴影。
“黑眼圈这么重，昨晚没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