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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 欺负回去(二更)(2 / 2)


他的胸口滚烫,胸膛充满了力量。

顾娇:这家伙不仅背着我买黑衣,还背着我锻炼小胸肌!

他的胸膛很硬,相对的,顾娇的胸口就很柔软。

萧六郎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呼吸一滞,血气唰的涌上了头顶!

然后——

李司业焦灼道:“不应该呀,他把月考的试卷放哪儿了?”

眼看着李司业找完了这排书架,就要路过柱子去翻找下一排的书架,走廊里传来脚步声。

李司业手一抖,胡乱将翻乱的书卷塞回书卷,神色匆忙地来到大堂中央,理了理衣襟,做出一副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样子。

郑司业进了大堂,狐疑地看了李司业一眼:“听说李司业找本官有急事?”

李司业故作镇定道:“是这样的,明天率性堂有骑射课,听说前几日女学上骑射课,摔伤了不少学生,我在想咱们是不是把骑射课暂时取消?”

“这就是你说的急事?”郑司业不耐地皱了皱眉,“取消就取消,以后这种小事自己决断就好,不必来问我!”

“是!”李司业拱了拱手。

“还有事?”郑司业问。

李司业余光瞟了眼没找完的书架,垂眸道:“没了,下官告退。”

二人同为司业,尽管有正副之分,可也不必自称下官。

这是因为自己是代祭酒了。

郑司业对这句下官很受用,脸色缓和了些,道:“算了算了,时辰不早了,本官也回去了,一起吧。”

“大人,请。”李司业行礼。

二人一前一后出了明辉堂。

这时候追出去揍他,李司业就满嘴说不清了。

顾娇这会儿其实猜到李司业为何来找月考试卷了,他也怀疑萧六郎的成绩有猫腻,他想帮萧六郎澄清。

是个好人。

不能连累他。

顾娇决定,下次再揍姓郑的。

二人还维持着刚刚的距离,心都仿佛跳在了一起。

萧六郎心跳得比较快,顾娇眼馋他美貌,内心却比较平静。

毕竟看美人嘛,大大方方看,她又不害羞!

“那个……”萧六郎清了清嗓子。

顾娇会意,往后退了一步,与他拉开距离。

明辉堂内的灯在两位司业大人离开前便熄灭了,却有稀薄的月光透进来,落在萧六郎的俊脸上,映出一片难以掩饰的绯色。

萧六郎有些尴尬。

顾娇瞅了瞅他某处,淡定地说道:“我明白的,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你不用不好意思。”

不懂什么是生理反应,却也听懂了这句话的萧六郎:“……”

谢谢,并没有被安慰到。

顾娇转身往外走,想到了什么,她道:“你年纪也不小了,回家后最好自我纾解一下,别把自己憋坏了。”

萧六郎一个趔趄差点栽倒!

就不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顾娇来到一幅画前,掀开画,叩了叩画后的墙壁,墙壁忽然开了,露出一个暗格,里头有一套试卷,正是李司业要找的月考试卷。

顾娇:“果然在这里!”

萧六郎:“你怎么知道?”

方才萧六郎靠着墙壁,视线之处只有顾娇,而顾娇却只用歪歪头便能看见大堂内的场景。

郑司业进来时,第一眼就是在看这幅画。

所以顾娇猜测画的后面一定有什么。

“你也是来找这个的吧?”顾娇问。

“还有别的。”萧六郎说着,来到最后一排书架前,轻轻一推,书架开了,里头竟然是一个密室。

萧六郎进密室找了一本册子出来。

“是什么?”顾娇问。

萧六郎把册子给她看。

顾娇看完,嘴角一抽,狠还是你狠。

“走了。”萧六郎说。

门锁住了,顾娇本打算撬门,就见萧六郎推开了另一间密室,带着她从这里走出了国子监。

顾娇目瞪口呆,原来还有密道啊,这家伙怎么对国子监这么了解?

虽然没揍到郑司业,可他们拿到了让郑司业脱一层皮的证据,也算是收获颇丰了。

二人回到家,家人都睡下了,萧六郎临出发前将小净空抱去了顾琰的屋子,这会儿才把熟睡的小净空抱回来。

他快速洗了个澡,出来倒水时碰到顾娇。

顾娇唔了一声:“你这么快?”

我就洗个澡怎么不快了?

然而在反应过来顾娇的快是指什么快之后,萧六郎整个人都不好了!

……

接下来的几日,国子监发生了两件大事。

第一件事,率性堂月考的试卷泄露了。

所有人都看到了萧六郎的考卷,这种考卷若是倒数,那率性堂没人不是倒数了。

试卷是郑司业批改的,很明显,他在恶意针对萧六郎。

第二件事是郑司业几年前与人结党营私的账本在国子监流传开了。

国子监里贵族公子多,背后的势力盘根错节,有拥护郑司业的,也有刚正不阿的。

账本很快就传到了陛下的手里。

陛下雷霆大怒,将郑司业叫来御书房,狠狠地痛斥了一顿。

庄太傅也在场。

郑司业是庄太傅阵营的人,庄太傅自然要保他,可证据确凿,保起来不是那么容易的。

出宫后,庄太傅恨铁不成钢地问道:“怎么回事?这种东西不是早让你销毁了吗?你怎么还留着?”

郑司业委屈道:“我……我大概是销毁的时候漏掉了,恰巧漏了这一本……让什么人给捡去了……”

庄太傅道:“那怎么现在才抖出来?你想想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没有啊,我就……”

“就怎么?”

郑司业支支吾吾地将针对萧六郎的事儿说了:“……他只是一个小县城的穷书生,谈不上得罪的!”

对方比自己身份高,才叫得罪。

萧六郎这种小角色,充其量只能叫欺负!

郑司业面色一变:“难道是这小子?”

庄太傅淡道:“一个乡下的穷小子还没这能耐,多半是有人不愿意看到老夫的人坐上国子监祭酒之位,所以才在紧要关头拆了老夫的台。”

郑司业怔怔道:“会是……谁?”

庄太傅站在高高的台阶上,望着宣平侯府的方向,冷笑道:“普天之下,敢这么与老夫作对的,除了那一位,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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