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彦支走了林弯弯，又道：“怎么还没把东西搬进来，我去看看。”
“好。”慕阳应声，转而皱眉看向唐云思道：“说说吧。”
起初唐云思还想隐瞒，她装作一脸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模样，疑惑道：“说什么啊？妈妈，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我看有什么事情的，是你和知行。”慕阳哼了声，又道：“我是你妈妈，尽管我二十多年没在你的身边陪伴着你长大。”
“但母女亲情无法抹去。从你进门开始，我就知道你跟知行两个人有状况。”
慕阳根本没给唐云思插话机会，直接问：“好好交代一下，到底怎么回事吧。
“我……”唐云思弱弱地应声，喝了一口百合粥。
她左右看了下，瞧见周遭没其他人，脸色瞬间一变。
唐云思快速将沈知行做过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那些事之离奇，听得慕阳都呆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原来是这样啊。”慕阳颠沛流离的半辈子，听到沈知行这样深情到算计一切的地步，不由红了眼眶。
稍沉默了一会儿，慕阳深吸一口气，看向唐云思：“其实……妈妈只想问你一句话，你爱他吗？”
唐云思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一时间也不清楚，被沈知行步步算计来的喜欢，到底……算不算她真心实意的喜欢？
如果没有那些了解和计划，她还会喜欢沈知行吗？
这是个她自己都不了解的问题。
“不清楚。”
听了自家女儿的回答，慕阳有些为难地抓了下头发。
这个问题，太难！
只有唐云思一人，知晓其中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