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用唯一能动的手摸着自己的脸,麻药劲过去之后,秦海在城市里赖以生存的智商终于上线,他冲着聂泽警告道:“你告诉叶莞,这次的事我跟她没完,你们两个狗男女合起伙来阴我,等着收法院的传单吧,不把她告到倾家荡产,我跟她——”
“你跟她什么?”
还没等秦海的话落地,他的衣领就被聂泽单手一把揪住,聂泽手劲极大,秦海被他揪住衣领这么一拉几乎整个上半身腾空,如果说昨晚被打时,秦海是因为酒劲导致记忆不深刻,但现在清醒过来的秦海也仍旧被聂泽那副骇人的表情惊到。
“我问你、你跟她什么?”聂泽压着嗓子,一字一句都好似藏着怒意。
秦海卡在嗓子眼里的话被聂泽的眼神震慑住,又硬生生的憋了回去,“没、没什么、”
像是知道秦海不敢继续往下说,聂泽冷哼一声,更是看轻了秦海,一个快30岁的男人,遇到点事情就怂成这样,要是叶莞真的跟他在一起,以后遇到麻烦估计都得躲在叶莞后面。
想起叶莞对他的坦诚,把秦海和她之间的过往经历都一五一十都倾诉出来,这样的男人今天能为了房子算计自己还没结婚的未婚妻,明天把老婆卖了都有可能,这样的事他从小到大见得太多几乎已经麻木,可他没想过这样的事会发生在叶莞身上,他唯一庆幸的就是叶莞果断的离开。
聂泽重重的将秦海推回病床上,看着秦海羞愤的模样聂泽更是轻视,“是我打的你,这跟叶莞没关系,为什么打你你心里还没点数?没胆子在我身上掰扯,看叶莞是个女人无依无靠就想把脏水往她身上泼,你娘的还是不是男人?”
“呵,没叶莞指使你能动手?你跟叶莞是什么关系,我是她未婚夫你不知道吗,她一个女人在外面不知道检点跟不三不四的男人拉拉扯扯我扇她一巴掌怎么了,不就是一巴掌嘛,能有多疼?”
“再说了我那是教育她,让她以后长点记性,让她清除清楚一个女人在外面什么事儿该干什么事儿不该干,我妈说的果然没错,她就是从小没爸养,现在又死了亲妈没人教育她,呵,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还不是欠管教!”
“这才离开我多久啊,就在外面跟别的男人勾三搭四不知检点,贱不贱啊,我看就是我以前对她太好了,才让她以为我什么事都可以纵容她,真是给她脸了。”
“我看是我给你脸了!”聂泽一脚狠踹在病床沿上,力度之大,让整个病床都移了位,铁质的床脚在地砖上摩擦出短暂而尖锐的厉声。
秦海躺在上面险些整个人翻了下去,他连忙喊到,“你做什么、你做什么你、你还想打人是不是啊,我告诉你这里可是医院,你打,我随你打,你现在打我打的越厉害,到时候我的伤情鉴定就越漂亮,到了法院对我更有利,看法官是判你赢还是判我赢,你以为老子我真怕你啊,你除了力气大点会打人你还会干什么啊、”
“呵,我告诉你,你别以为叶莞现在对你好,她就是真心想跟你了,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我告诉你叶莞她最瞧不起的就是你这种除了会打架其他一无是处的男人,她以前可是见到一个稍微壮点的男人都会躲着走的人,她妈当初就是因为躲她那个家暴的爹才带着她跑到了东海,真是有什么样的妈就能教出什么样的女儿,该有的贤良淑德一样没学会,逃跑偷人倒是无师自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