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又偷偷进来吓人!”赵昺却知道能不用通报,便能直达自己书房的只有应节严和元妙,他翻个白眼道。
“老夫进门前已经咳嗽了几声的,只是殿下太过专注没有听到罢了,现在却反来怨老夫!”应节严笑笑道。
“先生以为如此安排可否战胜刘深的水军?”赵昺听老头的话茬是在这偷听半天了,便也不再客气直言问道。
“正如殿下所言,有好计,还得有好将,殿下以为由谁主持最好?”应节严捋捋胡子反问道。
“张枢密最擅步战,当然守岛的由其最好;而朝廷军中精通水战的首推殿帅,但其需主持大局,不能领兵上阵,其次也只有江钲了。”赵昺沉吟片刻道。
“却也不错。”应节严点点头道,暗赞殿下还是有识人之能的,“现在朝廷连败,若是殿下会怎样做?”
“那还用问,赶紧跑呗!”郑虎臣笑着抢先道。
“不能,此时若走,刘深定如跗骨之蛆紧追不舍,稍不注意便会被他咬一口,若前无接应必被他拖死。不若趁尚有再战之力与其拼一场,打不死他,也将他打个半死,免得其跟在屁股后面整日提心吊胆。”赵昺摆手道。
“呵呵,若是刘深碰到殿下可要头疼了!”应节严颔首笑道,显然他赞成殿下的做法。
“他头疼倒是不怕,就怕忽必烈想起本王便头疼就不好了。”赵昺轻笑道。
“那是为何啊?”应节严和郑虎臣对视一眼,显然都不明白殿下所想。
“刘整再厉害也只能调动一省之兵,头疼也拿我没办法。可忽必烈能动用举国之兵,让他头疼可是要掉脑袋的。”赵昺摸摸自己的后脖梗子道。他知道这蒙古几位大汗都脾气大、心眼小,谁让他不高兴就立刻兴兵讨伐,否则也不会一个个的整日东征西讨,搅得整个世界不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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