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开口骂,就瞧着老叶头危险的眯着眼,冷冷的盯着她,吓得她后面的话又吞了回去。
死老头子,越老越不是个东西!
心里愤恨的骂了一句,老钱氏闷闷的咽下这口气,骂不成打不成的,只能讲理了。
“你们爷仨在菜园子里种什么,瞒着我就不说了。但卖了银子不上交公中,是什么意思?”
“还有……”
老钱氏伸着枯树皮一般的爪子指着崭新的车厢,恨恨的道“这劳针子,要花多少银子?这么大事都不带跟我说声的,这个不孝子根本就是没把他老子娘放在眼里。
我打他有什么不对的?”
说着话还狠狠的瞪着叶来银,一副随时扑上去撕扒了他的架式。
“车厢是我让老二安的,银子也是我给他的。”
老叶头说起话来阴恻恻的,低沉的嗓音瘆的老钱氏头皮阵阵发麻。
但关系到银子的大事,就是心里犯怵,她也绝不会退步。
呼呼喘了几口粗气,老钱氏哑着嗓子、颤着音,愤愤的道“公中的银子向来是我掌管,不管你们种的是啥,卖的银子合该都交上来。
哪有自个做主买这买那乱花银子的道理?”
她自认这话无懈可击。
这会她可是没撒泼,好好讲道理的吧?
死老头子理亏了吧?
还不赶紧乖乖的把银子都交上来!
哼!
但事情总是出乎她的意料。
“地里的活计是我带着老大、老二一块忙活的,赚的银子分三份,大房、二房都拿一份,公中只留一份。”
“什么?”
十丈开外的贺馨儿都感觉耳朵疼,心疼她爹呀,也不知道耳朵震聋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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