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待她?回答,又自答道:“也?对?,我确实差点发疯,你若真去了晋王府,我就只能……”
见张萱又用怀疑的?眼神看着自己,郑骧苦笑道:“罢罢,这也?算是我自作自受,若不讲与你听,你总也?不会明?白?的?!长戎--在门外守好!”
长戎在门外应“是”后?,门外果然安静了许多。
张萱知道他接下来讲得该是秘事,心?中暗自猜测,或许是晋王府的?秘密,或者是郑骧和晋王的?恩怨,再或者是与安国公府的??难不成?,还和皇上有关??
她?正胡乱猜测,哪知却听郑骧说道:“这话说与你听,你怕是难以相信,但这却是千真万确的?,你莫怕,也?莫要说与人听!”
“你可相信……”郑骧斟酌着道:“人,有前世今生?”说完,紧紧盯张萱,生怕她?讥笑不信。
张萱却不知他的?意思,只以为他发现了自己的?秘密,脑中“轰”地一声,心?中狂跳,又飞快地转着念头,想:若他真的?发现了,自己该如何应对?!
她?强作镇定模样,扯了扯发紧的?面皮,强笑道:“王爷这是何意?”
哪知郑骧却轻叹一声,道:“我就晓得你不会信的?……我说个故事与你听吧!”
不待她?答话,便将前世之事一一说与她?听:
“……不知如何说动了赵老管家帮她?,离开别院后?,她?租了季家的?房子,与裴氏和二娃一起,开了家花好月圆的?婚介铺子。铺子先前生意并不好,好在她?肯坚持,不过二三年间,便将铺子扩大几倍,开了分?店无数,将整个京城中婚介生意拢入囊中。
她?生意做大了,见识的?人多了起来,渐渐地有人识得她?的?好,也?免不了有人上门提亲,却被她?一一拒了,最后?,她?慧眼识珠……”
讲到此,郑骧顿了顿,看着她?听得入神的?表情,微微一笑,接道:“找到了意中人!但他虽爱她?,护她?,却并不了解爱之真意,他患得患失,将她?圈在身边,不喜她?在外头开铺子,与三教九流之人过多流连;她?为了他,果真慢慢减少在铺子里?的?时间,只是,她?却整日介郁郁寡欢,不再像从前那样,有无尽的?活力散发于世;”
“那一日,她?是被所谓的?好友--晋王妃请去的?,说是许久不见,要请她?做客!”郑骧的?声音慢慢沉了下来:“那时的?她?,因憋闷得久了,虽不那么爱去,却依旧应了,说是趁便出去走走。那时的?他还不那么明?白?,以为她?渐渐适应了那种阶层的?交际……”
是啊,那时的?她?,就是被他逼着去交际,所谓权贵之间的?交际,就像那时姚老夫人的?一句话:“她?是要做你的?王妃的?人,若整日家在那些下九流里?抛头露面,你这王爷,还做不做?”
他其实并不在意什么王爷不王爷,也?不在意什么脸面,但他却以为,他要给?她?的?“正常”生活,就是不像他自己以前一样,所以才?会以此要求她?,以为她?会快乐。
“他本想等她?玩够了就去接她?回来,哪知传来的?,却是她?……失……足……落水……”郑骧讲到这里?,几乎是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的?几个字。
“啊?!!”
张萱适时的?惊叹让他缓了面色,他轻柔的?眼神将她?包围起来,满足一笑,道:“他那时简直要疯了,恨不能立时便与她?一同去了!”
“那她?是死了?”
张萱的?话成?功让郑骧的?脸又沉了下来:“……嗯!”
现在的?他甚至不愿承认此事,只要一想到当时她?湿漉漉雪白?的?脸,便心?如刀绞。
“后?来呢?”张萱又问。
“后?来……”郑骧陷入长久的?沉思:后?来他生无可恋,本想就那么随她?去了,哪知却查到她?并非真的?失足。
他要替她?报仇,怎奈并未布置妥当,便陨了命。
就在张萱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又开了口:“后?来……在渭河县裴县令府上,他又见到了她?……”
郑骧的?眼神重归柔情:“他那时才?明?白?,他爱她?,他只要看着她?,就觉得十分?快乐;每当看到她?发自内心?的?笑容,自己才?能得到会心?一笑,所以……”
所以,他现在做的?,就是让她?做想做的?,再也?不阻止她?,不安排她?的?生活,让她?遵照自己的?意愿过活。
不理他灼人的?目光,张萱听完这话,真正陷入了沉思:
在渭河县,他又见到了她?!
她?成?功抓住了这个点--不是不能相信,毕竟,她?都能穿越了,凭什么人家不能重生?
可,他前世那个她?,真的?是她?张萱本人吗?
若说不是,那他说的?“花好月圆婚介铺”是什么情况?总不能上次穿来的?那个,也?是搞婚介的?吧?
难道那个人真的?是自己?自己穿了两回?
这也?太惨了点儿?!
作者有话要说:预收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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