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看向萧长河,“萧公子,你说句话啊,帮我劝劝你娘子,我这真的是赶着救命的!”
萧长河:“又让我媳妇跟你签那劳什子死契?我劝你别做梦了,我们萧家虽然没钱,但是不卖人!”
“不不不,这次不签这个,就帮我一个忙,苏娘子的话,一定可以做到的!”徐掌柜态度很卑微。
“苏娘子,我知道过去是我混蛋,可你看着我冲出来求你的份儿上,帮帮我这一次吧,就真一次,真的,我真的知错了......”
徐掌柜这辈子哪里这么卑微过,要不是知道苏清晚的手艺,他是绝对不会这样低声下气的。
苏清晚:“你冲出来求我,我就要帮你?那我冲进你酒楼,求你将酒楼给我,你是不是也给?”苏清晚看着徐掌柜。
徐掌柜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你......”
“帮你是情分,不帮你是本分,更何况你这人还有过河拆桥的前科!我告诉你,别说你现在这么求我,就是你跪下来求我,也没有用!因为我这人啊,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但凡和你,和你有关的事儿,我都怕被坑!”
苏清晚撂下这话,拔腿就要走。
身后,徐掌柜被苏清晚气得破口大骂,“不就是会做几个菜吗?你有啥了不起的!你等着,等我买个配方,我要让你好看!”
徐掌柜这会儿,将苏清晚当成了一品居。
这段时间,他被一品居逼的走投无路,每天都要守着那个破酒楼,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偏偏当初他夸下海口,今年一定要赢一次一品居,否则酒楼拱手相让。
可是这么多天了,不管他从哪里请厨子,不出三天,都会被一品居连人带工具的挖走。
别说赢了一品居,就连做出几个像样的菜,都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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