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晚是这两个混混见过的,最厉害的人。
至少,在这之前,没人敢惹他们当家的。
现在,他们当家的,多狼狈,被一个小丫头,吃的死死的。
他们哪里敢反抗,苏清晚说啥,他们就做啥。
袜子脱下来,臭烘烘的,苏清晚可不敢碰。
“塞到他嘴里,他嘴太臭,我不喜欢!”
两个小混混,手臂跟筛糠一样,抖得厉害。
“姑娘,我们......我们不敢啊!要是我们当家的好了,会报复我们的!”
“是啊,姑娘,你自己来吧,我们怕!”
“胆儿这么小,还做臭流氓呢!你们尽管塞,这人,我会送去官府,送去官府之前,我先卸掉他一条腿,一只胳膊,要是这样,你们都打不过,就别怪我了!”
“你当真会......会那么做?”其中一个看起来又瘦,又年轻的男人,不确定的问苏清晚。
“当然,你们怕麻烦,我也怕麻烦!别废话了,快点!”苏清晚说话的时候,被她惩罚的混混当家,已经连苏清晚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不过最终,也逃不脱,被塞臭袜子的命。
男人说不出完整的话,却还是死死的盯着苏清晚,盯着手下。
苏清晚干脆一巴掌呼上去。
一个巴掌不过瘾,连着呼了几十个巴掌。
男人的脸,瞬间肿的跟发面馒头似得,总算不敢看着苏清晚了。
两个混混,胆儿都快吓破了,都不用苏清晚问,就说了话。
“是个男人,找到我们的,让我们对付你,夺走你的名节,还让我们这么做之后,喊人来围观!”
苏清晚一听,瞬间炸毛了。
娘希匹的,这是哪个王八蛋,想出这么恶毒的主意?
找这么多混混,是想她死吗?
她要是没穿过来,活着的还是原主,不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那男人是谁?”苏清晚问。
两个混混同时摇头。
“长什么样子?住在哪里?你们接头的地点,又是在哪里,你们细细给我描述,一直不要差!”
苏清晚耐着性子,花了一炷香的时间,总算明白,要坑自己的是谁。
苏大林!
她还没报复他们呢,他倒是敢来打自己的主意。
苏清晚估摸着,这事儿,和苏清香脱不了干系。
肯定是那奇葩,自己没了名声,想拖她下水。
这口气,苏清晚咽不下去。
她问起了两个小混混,剩下昏倒的几个里,都是什么人。
品行不好的,做过坚银妇女,杀人放火的,她都给废了手脚。
再雇人,送到县城去。
留下几个还有救的,一通劝诫。
得知他们的当家的,都被苏清晚送到了官府,那些人,也不敢反抗了。
苏清晚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苏清晚最后留下的两个小混混,一个叫元吉,一个叫马涛。
苏清晚各自给了他们一两银子,让他们帮她办点事儿。
苏大林那边,还只付了订金,事情办成,他才会付后面的尾款。
元吉和马涛两个,负责去告诉苏大林,事情办成了,让他带着钱,来验货。
苏大林等了这么久,早就等的不耐烦了。
一听说事情成了,就嚷嚷着要去看看,苏清晚的惨状。
元吉趁机开口,要加钱!
“一百两,没有一百两,我们是不会带你去看那臭娘们的!我们当家的也说了,要是你不拿钱出来,即便那臭娘们在我们手上,我们也不会让外面的人知道,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而且我们还会让她去报官,直接将你抓了!”
“报官?”苏大林吓得腿肚子都在颤抖了一下。
这事,是见不得光的,要是被人知道,他雇人做了这么恶毒的事儿,别说在苏家村待下去了,就是镇上,怕也没有他的容身之所。
“没错,你自己考虑清楚!我就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我见不到钱,就将那臭娘们,给放了!”
扔下狠话,元吉和马涛两个,大摇大摆的离开。
苏大林失了方寸,去镇上找刘氏和苏清香。
苏清晚倒了霉,一家人,固然高兴,可若是让苏清晚知道事情真相,还报了官,就完了!
“大郎他爹,好不容易事情有了转机,咱们不能就这么完了啊!”刘氏道。
苏大林一脸为难,“我也知道,可我没钱了,一百两,不是十两!那些混混,明明答应了,只要二十两的!”
二十两,还是卖了苏清香的衣物,首饰,再有刘氏从娘家要,苏大林从家里偷,勉强凑齐的
如今的二十两,卖了他,也凑不到了。
苏清香一听没法子,呜呜的哭了起来。
苏大林也是烦躁,“哭哭哭,就知道哭!你当初要是知道点廉耻,咱们至于这样吗?我告诉你,你别惹老子烦!”
被这么一吼,苏清香哭的更大声了。
苏大林要动手,被刘氏拉住,“别......!”
“他爹,要不......你娘家里的田契,偷出来,悄悄的给卖了?家里田地卖掉,别说一百两,五百两也是有的!”
苏家可是二十多亩田地。
虽然三房分家,分出去了几块,可是完全不影响苏家的家底儿。
好田都在苏家,能卖出好价钱。
“大郎他爹,卖了五百两,咱们就离开这儿!你爹娘不是一直瞧不上咱们吗?咱们就去外地,好好做个生意!至于香儿,以后就说她嫁过人,死了丈夫!虽然不能嫁给年轻公子了,但是嫁给有钱人,做续弦,还是可以的!”
“娘......”苏清香哭着冲刘氏喊。
刘氏看向她,“只要不用干活儿,你管嫁的人,是谁!现在的情况,能保住你的命,不浸猪笼,就不错了,其他事情,就不要想了!”
苏清香,“娘,既然苏清晚被人糟蹋了,那萧长河肯定不会要她了,我去给萧长河做媳妇,我去萧家,做萧家的女主人!”
刘氏:“你若是有本事抢了萧长河,娘自然不反对!不过你爹若是偷了苏家的田契、地契,我们势必不能待在这里了,你爷奶会扒了你爹的皮!”
苏清香擦了擦眼泪,抽泣几声,“那这样好不好?爹娘带着大哥离开,我留下来!到时候,我就说事情不是我做的,和我没关系,我不拿那笔钱,怎么样?”
刘氏看向男人苏大林。
苏大林一直不说话,似乎在想,到底要不要偷苏家的田契和地契。
许久后,苏大林拍了自己的大腿,“偷就偷,反正那两个老不死的,也没把我当人看,这段时间,老太婆骂我还少?我就是拿走了他们的田契和地契,也是应该的!我是长子,什么东西都该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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