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师父聊了好一会,无生又去看望了空空方丈。几日不见,空空和尚似乎又瘦了,但是眼睛倒是贼亮,看上去精神不错。 “师伯,你似乎又瘦了一些。” “还好。”空空和尚慈善的笑了笑,像一个和蔼的老爷爷。 无恼师兄没有修行而是在禅房之中读经书,看那模样很是认真。 在兰若寺之中吃过一餐之后,无生便又回到了海陵城。 回到海陵城的第二天就接到了消息,苏老爷子的死因已经查出一点眉目来。他在临死之前被一件很厉害的法宝制住,动弹不得,只能任人宰割。 “什么法宝,这么厉害” “武鹰卫的高手检查过苏老爷子的身体之后怀疑是五彩天罗。” “什么玩意”无生一愣。 “五彩天罗,乃是一件很厉害的法宝,我也只是听闻,那法宝成五彩之色,初时如同一朵云彩,展开之后好似一张大网,被网住之人浑身无力,法力也一并锁住,只能任人宰割。” “这么邪门这法宝在谁手里” 叶琼楼和曲东来都沉默了。 “据说五彩天罗在观天阁。”最后曲东来开口道。 “观天阁”无生一愣,他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阴谋”的味道。 “东海王已经派人去观天阁确认消息了。” 这一件事情惹出来的势力还真是不少啊 这三个人夜里就守在钱塘江边上,暗中埋伏在两旁的人可不在少数。 “我要是那幕后之人,肯定会等两天在行动,而且未必非要等在晚上,白天也可以,反倒是更加的出其不意。”无生盯着波涛滚滚的江水道。 “有道理。”曲东来点点头。 “这两天,苏家已经在钱塘江中布下了法阵,只要有人进入江中他们就会察觉到。” 这一夜很平静,平静的有些无聊。 第二天清晨,天气阴沉的厉害,然后开始下起雨来,冬日的雨下的有些大。 无生抬头望着天空之上密布的乌云。 这雨,下的有问题。 “云应该是来自东海方向。”曲东来朝着东边望了望。 雨下的是又大又急,风也大,不过半天的功夫,钱塘江的江水变得湍急了不少。 这是准备趁机生事吗,若真是如此,那东海岂不是不打自招了。 大雨之中一人入了临安城,从观天阁带回了消息。 五彩天罗在一年前便被人借走,借宝之人乃是当朝的丞相。 “丞相”听到这个消息的人都楞了一下。 “这下该怎么办,再派人去京城确认” “听说东海王听到这件事情之后脸色很是难看啊” “为什么,观天阁都能去,丞相家里不能去那比观天阁的门还要难进还是说他们之间有矛盾啊”无生不解问道。 “确实有矛盾,据说丞相曾在皇上面前说东海王有失恭谨,这话从一位当朝丞相嘴里说出来,分量可是不轻。”叶琼楼对这位东海王的事情知道的不少。 “那这线索到这了就断了呗” 三个人商量一下,轮流在这江边盯着,其他人离着也不远,真要是有什么事,很快就能够赶过来。 无生就在江边的一座山上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继续观画,这次看的是那副只能勉强看清楚一般的画,一片火着了半边天。 在这火中,无生依稀看到了一柄剑,这一剑催出了这漫天的火,这一剑焚了这一片天。 正看这幅画入神呢,突然听到轰隆一声巨响,地动山摇,他急忙收起画,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钱塘江中,掀起了三丈多高的大浪。 无生一步来到了江上,江上风雨很大,吹得人睁不开眼睛。只见将上浮出来了几具尸体,几个人穿的衣服都是一样的,都是苏家的巡江人。 苏诚的脸色很难看, 又有一处“镇河塔”被毁掉了。 嘭的一声,江中突然一道黑影飞了出来,没入雨中瞬间不见。 半空之中一道火光,那黑影被从风雨之中砸了出来,复又坠入了钱塘江中,掀起水浪。 立即有人跟着跳入江中,片刻之后有铁链两根从江中飞出,被江上之人拽住。 哗啦一声响,一道黑影被从江中拽出,一身黑色甲胄,两道锁钩直接刺进了他的身体之中,一只手臂齐着肩膀出断裂,鲜血流个不休。 苏诚手中一道乌黑的铁链从袖中飞出,破开了风雨然后将那还在挣扎的那人牢牢锁住。 就在这时,云雨之中突然飞来一道流光速度极快,直奔被铁链锁住那人。 在距离那人不过十丈的时候被一道铁尺拦住,然后在半空之中炸裂。方圆一里之内风雨瞬间被荡空。 无生抬头望着天空,那云雨之中不只一个人。 轰隆一声,半空之中炸雷一般的响声。 有火光在乌云之中亮起。 “这里拜托你们了。”话未说完,叶琼楼已经拔地而起,冲入了云雨之中。 江边无生望着那被锁住的黑甲男子,身上有浓烈的妖气透过那残破的甲胄散发出来。 “是个妖怪” 突然一道白光从那一众苏家巡江人方向飞出,直奔那黑甲之人,却在半路被云雾锁住。浓密的雨雾在半空之中幻化成一只乌龟将那黑甲人护住。 曲东来出手。 苏家人反应迅速,巡江人中一人想要逃走被几人阻拦。 他一挥手,一道雪白色的光辉,沾到之人只听的一
声惨叫接着落在地上就没了动静。顷刻功夫苏家巡江人倒下了四个,那人化为一道白光就要遁走。 一道剑虹从天而降,斩开了风雨,落在那人身上,破掉了他身上的白光,将他斩落在地上。 那人戴在头上的斗笠被破开,身上穿着的巡江人衣衫鲜血染红,他的脸色惨白,发红的眼睛盯着拦住自己的无生。 吧嗒吧嗒,献血顺着衣衫不停的滴落,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很快就连成了线。咔嚓一声脆响,他身上似乎是什么东西断裂,然后一块好似白骨一般的物件掉落在地上。 四周苏家的人很快就围了过来,将他堵在中间。 咳咳咳,他咳嗽了几声,冷冷的望着四周这几个人。 苏家的巡江人他不惧,抬手就可以收拾他们,让他忌惮的是站在不远处冷冷望着他的那个人。 一剑破开了他护身的法器,将他直接斩伤,很犀利的剑。 看样子今天是不好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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