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啥忠诚不忠诚这是人性。
感慨之余就说着:“各人都有要负责之事齐王遇袭一事不能轻视待之要重视神祠后续也要稳妥处理文先生……”
文寻鹏忙起身:“臣在。”
“这事你去办吧神祠的事要继续处理齐王的事同样要重视之你明白孤的意思吧?”
文寻鹏与齐王之间曾有着千丝万缕关系更明白代王此时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他立刻回话:“臣明白齐王遇刺震动京城和皇上万只眼睛都盯着看着就算我们与齐王有间隙怨恨但也要识得大体。”
“凡是有袭击齐王嫌疑者就要重重打击赶尽杀绝不许其投降更不能有漏网之鱼。”
“而别的那些神祠若无过分违法之事倒可以给条生路前提是它们识趣甘心当大王的奴才。”
“若是有冥顽不化者当粉身碎骨断不容首鼠两端牢牢的将这块让我们王府吃下去。”
“善!”这话说的敞亮在场的人无不点头连野道人也暗想:“如此之才齐王却不能用真是天命不在齐王。”
当下野道人补充:“臣觉得若世子满月帝后真的亲临时势就不同了原本主公不能太出头现在似乎可以准备神祠整顿的纲领。”
那纲领原本是别人为了害苏子籍特意送上门来但现在情况与当日已截然不同这纲领反是可以用了。
苏子籍点首对野道人的分析很满意随又想到一事之前代王府被围时代王府的危机不假。
自己能看到代王府上空的气息不对惠道更能看出这致命危机来。
若不是他使用了惠道师门的符纸用了替身之法今日代王府或已步鲁王府后尘甚至情况更糟糕。
那时的情形足以说明龙椅上坐着的那人对他毫无任何祖孙亲情。
自己当然知道他这个前太子之子是假的是冒充的可皇帝不知道。
而从之前的种种利用到后来怀疑了就派人来查都能看出皇帝对自己的圣眷连昔日的鲁王都远远不如。
那又是什么原因导致皇帝有了现在这样的快速转变?
皇帝迅速派了钦差来慰问这事从里到外都透着诡异。
野道人说完自己的想法苏子籍收回思绪就再次点了下首:“好就以路先生为中要调度简先生负责修饰纲领并且拜访一些必要的人而文先生直接处理神祠的事岑先生你长于江湖就跟着降了的神祠组建市井之间的情报网。”
“如此我王府实力必可再进一步。”说到这里苏子籍突然一怔一种奇妙的感觉袭上了心按捺住心又说了一些部署等到人都退下了就突然起身走到窗前看着面前的景致。
“这是进了皇宫并且我的血和法接触到了法术?”
“皇帝到底怎么想的呢?又想做什么?”
“呵可笑历代皇家和宫廷对魇镇巫蛊之术严防死守但凡发现必兴大狱血流成河不想皇帝自己却也作这厌胜之术?”
轻声说着苏子籍浮现出淡淡的讥意。
皇宫·一处偏僻宫殿
这里挨着冷宫很是僻静据说前头有妃子吊死在这里传闻夜里常听有嘤嘤哭泣声巡夜的都绕开道就连底层的宫人也不会轻易过来。
此时大门敞开只见青砖缝里长出的杂草漫漫廊庑寂然这还罢了总算太阳高照多了几分阳气可殿内冬风掠殿而过冷气森森让人心悸。
“小心轻放!”一个半人高的法器正被小心翼翼的从别处搬来放在了正中位置。
与外面荒废不同这里戒备森严且殿内整洁地面几乎纤尘不染显是已经清理过了。
法器从材质上看似乎是金银所铸但仔细分辨却又不像是任何一种市面上广为流传的材质。
从模样来看有些像是地动仪同样九条龙围着却微微扬首拱立着中间的一物中间也不是球型而是一条更大的张开嘴的龙。
这龙看着就更有气势口中含着一颗比拳头略小一些的珠子珠子通体明亮流光溢彩看着就不是凡物。
而在这条盘着的大龙的下面似有白雾微微升起地下是个椭圆形金盘。
“一切完好并无损坏。”站在这法器前的老太监仔细看着这法器微微点头。
检查过了没有丝毫损坏依旧可以用这最重要。
就在这时一道明黄色身影从殿外过来老太监恭敬行礼:“皇上这就是九龙仪。”
“与地动仪不同并不监看地震而是监看王气并且以此可对王侯施术太祖视之厌胜故命封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