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不清楚又怎么在外面乱说?
这简直就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到底是谁这样可恶竟敢诬陷自己还真诬陷成了?!
父皇啊父皇你怎么能真的信这样的无稽之谈!
这个时候的蜀王根本还没心思往更深去想只觉得父皇是听信了谗言才会认为是自己传出了谣言。
但蜀王的几个谋士却神情凝重脸色沉着都从这突变中咂摸出一点别的滋味。
皇上这暴怒的态度可有点不太对。
就算是蜀王府的管事在外面乱说这样的谣言传开若真无这样的事皇上也不至于这么暴怒吧?
毕竟事实摆出来证据摆出来虽不能辟谣但百姓不懂文官武将、以及读书人们还能不懂道理?
只需要这部分人知道皇上是无辜的这不就成了?
一群愚夫愚妇就算是信了谣言又如何?
这些年民间传的更离谱的谣言也不是没有皇上就算是怒也是有限也从没这样震怒过?
难道是因皇子们年纪大了又是涉及到了太子当年的事年老了的皇帝才会更生气?
不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
已有人忍不住往更阴谋论去想皇上这样震怒看起来其实不像是因被人造谣而生气更像……被人说中了亏心事!
但这话谁敢在此刻说出来?
就算是说也不能在这里说而开会议时再说!
马友良心里翻腾着念头还是将它压了下去。
众人离开正院回了大厅这里就只有蜀王就马友良二人了两人相对无语一时沉默。
“此谣言甚是可怖大王应对的很好。”
“斩香桉暴怒这样反应都证明大王的无辜要是沉默了反祸不可测。”
“可已经种祸不浅了。”蜀王这次真的脸色灰白了他苦笑:“你不知道我这父皇一旦疑心再想拔掉这根刺就难了。”
“可孤真不知道想想太子死时孤才十五六岁孤如何能窥探父皇的秘密?”
“可偏偏孤现在无从解释一解释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大王说的是这计太毒了这人必是死间!”马友良阴沉地开口说:“怕是除了此人还有别的内应大王必须彻查才是!”
“这肯定先不谈这些具体的事。”蜀王在厅内徘回了几步突然慢吞吞说:“这种感觉你是不是很熟悉?”
这话突而其来可马友良是跟了蜀王十几年的人被蜀王一问一怔后还真觉得这事的确有着令自己觉得熟悉的部分这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当下沉吟:“是有点熟悉。”
“是不是明明感觉有点不对但是细查却没有别的痕迹仿佛一切是天意巧合?”蜀王蹙眉目光有点幽幽的继续问。
这就是遇到这事蜀王的第一个感觉。
熟悉很熟悉这几年熟悉太多次了每次都是两王输阵太孙获利!
时到今日这疑问再也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