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扯。”
“话本子上那么多，随便看看不就知道了，你该不会没看过吧？像你们皇室中的男子，到年龄应该都有教引嬷嬷了吧？没人教过你吗？”
“没有。”墨凌景似是觉得这话题有些尴尬，淡声道。
林锦瑟“哦”了一声，他母妃去的早，小小年纪就被老皇帝弄去边疆了，根本没人教他。
她拍拍胸脯，“我会就行了，我教你。”
墨凌景眼神夹杂几分促狭，“怎么教？”
“当然是……”林锦瑟一顿，她被调戏了，她笑眯眯的凑过去，眨眨眼，“当然是言传身教的那种？要不我们试试？”
墨凌景面色微红，“脖子不疼了？”
“疼，特疼。”林锦瑟道。
墨凌景拿了药粉过来，坐在她身边，拽开她中衣，小姑娘皮肤很白，光滑似牛乳，衬的脖颈上的红有些旖旎，他喉结滚了滚，“别乱动。”
“我哪乱动了？”
“我动了。”
“啊？”他声音太轻，林锦瑟没听清，“你说什么？”
墨凌景没回答她，轻柔的给她抹着药。
“对了，你变成帝冥渊前，除了情绪变化，药物刺激，还有什么征兆？”
墨凌景默了一瞬，道：“有时并无征兆。”
“什么时候会没有征兆？会不会有固定的日子？”
“比如每个人有那么几天，月圆之夜啊，或者特定的纪念日，或者什么让你难以忘怀，记忆深刻的日子？”
难以忘怀……
墨凌景手一抖，林锦瑟吃痛，她看去，见他目光深沉，好似藏了万年的冰霜和黑暗，她心里莫名有些不安，“你怎么了？”
“若我一直这样，你可还愿意嫁给我？”
林锦瑟察觉出他情绪低沉，靠在他肩膀上，委屈巴巴道：
“现在你府上的，太子的人，还有张太医可都知道我不清白了，你提起裤子就不认账了？渣男！”
墨凌景幽幽的看着她，“倒打一耙？”
“我哪有？明明是你……”
“体力不行，一炷香的时辰都没有就晕了？”
“你都醒了你还不帮我？”
林锦瑟理不直气不壮，好像是挺丢他的份的啊，“你要是在觉得委屈，现在我们也是可以……”
“林锦瑟。”墨凌景很是头疼，小姑娘脑袋里整天想些什么。
“行行行，我知道，成何体统对吧？不矜持对吧，等大婚，反正也没几天了。”林锦瑟幽幽叹气。
果然啊，墨凌景和帝冥渊还是很很大区别滴。
这人一撩他他就害羞。
换成帝冥渊那货，不敢想不敢想。
“对了，太子今天来，是皇后授意的，她可能猜到了什么，好气人哦，我打算好好整整她，还有太子，一副我干了见不得人的事要把我浸猪笼陈塘一样，也得好好收拾。”
“还有老皇帝，他位置是篡位篡来的吧？脸皮又厚又臭，还敢算计我？”
她叽里呱啦说完一堆，发现墨凌景一声不吭，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恶毒？”
墨凌景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淡声道：“在保护好自己的前提下，想做什么就去做，出了事，我给你兜着。”
林锦瑟心软的一塌糊涂，“你还是挺会说情话的嘛？”
难怪帝冥渊那货那么会撩。
墨凌景也不是不会，只是性子使然吧？
“时辰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林锦瑟捡起地上衣裳一一套上，招招手出去了，到大门又折了回来，双眸明媚，
“墨凌景，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会不会好，我都很确定，我要嫁你，有夫妻之实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