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吻末了又细啃了几下他的下唇,纤细的身子缓缓下行。
柔软的唇瓣一路向下,到了他的小腹时,便又舌尖轻扫,带了几分湿润的调戏着他的肚脐,引得徐悦粗喘不已。
某位昂首挺胸的小兄弟顶在她的胸前,滚烫坚挺,灼华坏笑着伸手与它友好的打了个招呼。
徐悦闷哼了一声,伸手去脱她的寝衣。
在他伸手去她的花间时,灼华便笑眯眯的含着他的耳垂告诉他,“小日子来了。”
徐悦望着承尘,无奈地长叹一声。
给她穿上衣裳,下床灌了两口凉水平息燥火。
身体亢奋的厉害,他是不敢再抱着她睡了,偏这个小东西还故意黏上来,双手搂着他的颈项,双腿勾着他的腰身,仰着面孔,贝齿有一下没一下的咬着他的下颚。
徐悦微微扬了扬头,避开她的气息,扣住她点火的手,艰难低语,“乖孩子,别闹。”
灼华一口咬住他凸起的喉结,舌尖瘙痒似的逗弄他。
徐悦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扣着她顽皮的双手,低哑沉然道:“别玩了,你真是要把我逼疯了。”
灼华挑眉“哦”了一声,“可去找你的新欢败火呀!”
徐悦狠狠在她颈项间咬了一口,“我何时有过什么新欢了!我那精血交代给了谁,你还不知么!”
灼华脸色一阵滚烫,险些绷不住,“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你还骗人。”
用力抿了抿唇,佯怒地捶他,“你在回贺的救命恩人找上门来了,人家花了重金让远叔亲去说了话本子,缠绵悱恻的讲了三日了。是如何与你肌肤相亲,两情相悦,奈何我是个妒妇,她进不来徐家的门,这会子你那新欢指不定正在哪个灰败的角落里暗自神伤呢!”
徐悦拧眉默了半晌,似恍惚又似恍然的吐了个字儿,“她?”
灼华嫩生生的脚丫子不客气的踢了他一记,鼓着脸颊瞪他,“还真有那么个姑娘!你、你,回来这么就也从不曾提过,怎么的,等着人家来寻你么!”
“你!你受伤她照顾的?伤药换药的也是她?是不是她把你从水里捞出来的好极了!还藏着掖着呢!?”
本是同他逗着玩,说着说着,竟是情绪上了头,只觉酸的很!
一把拽过被子把人兜头罩了进去:“我、我……你走开,去去去,去去睡你的庆和斋去,不对,这可是你徐世子的家。”
“静姝静月,收拾东西,咱们回娘家去!给你们主子爷的新欢腾位子!”
静姝静月站在门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后决定“敌不动我不动”:“姑娘,有话好好说。”
徐悦抱着她在床上滚了几圈,低笑着不住去啄她的唇,啄她的眉眼:“卿卿真是可爱极了。”
灼华被他亲的糊里糊涂,掺了蜜似的酸味也寻不见了,却还一股子悍妻的模样,伸手去轻扯他的耳朵,“还不给我说清楚!”
他的语调又轻又柔,似天边带着沉稳香味的清越月光,“谁把我从水里救上去的,我并没有记忆,但我想着商船上那么多人,也不会是她一介女子跳下来救我才是。至于照顾我伤势,自是她们府里的小厮了。”
“商船一路途径几个国家,虽住同一艘船,但你是知道的,我那时候并不喜与旁人有什么接触,顶多也就是说了些话而已。”
他眼波中伏了一脉情深,“我只知,即便我什么都不记得了,看到你的第一眼,满心欢喜。”
有一点璀璨湛亮了浅眸,灼华抿不住的笑意,似春水那样温柔,“我知道,我当然知道。”
拥了须臾,又生了不高兴:“可显然人家是看上你了。我见过她了,或许人家并不只是商女那么简单。还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
温情流转,徐悦轻声道:“我让人去打探过了,她确实不是什么商女,会出现在商队里不过是因为和商队的主人有几分交情。”
灼华想了想,惊诧道:“不会她就是长宁翁主吧?”
回贺遣翁主和封君来贺寿,偏在这个时候商女也来了,时机也颇为巧合。
再加上那“公子”的仪态气势确不似商人,那么也只能往那边猜了。
徐悦应了一声,“也是才得了确切的消息,还来不及跟你说起。”
灼华哼了哼:“如此便也能说通了,为何说是替你去云南打探消息,却是又杳无音讯,人家原是打定了主意要和你日久生情呢!”
伸手捏他的手臂,捏不动,便又那白嫩的脚丫子去替他的小腿,可惜人家常年练武的,皮肉结实的很,反倒踢疼了自己的脚趾。
闷闷哼了一声:“我就不信她会真不知你是谁了。坏的很,坏得很!”
徐悦弯腰垂手握着她的足,轻轻揉着,无奈道:“我也没招惹她……”
“还不是你这脸太招摇了。”拉扯他好看的皮囊,灼华恨道:“今日若不是你摘回来的桃花,我许是要载在她和李怀的手里了。也不算是载她手里吧,只是,她很会挑事。一看便知心思不简单。”
徐悦一拢眉心,垂眸看向怀里的小脸,担忧又急切的问道:“今日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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