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方便的话,中午请您吃个饭?”
“吃饭就算了。”张大夫笑着说,
“你也看见了,我这一天忙的,水有时候都喝不上,我这几十年中午就是食堂。
心意我领了,治病救人本来就是我们的工作。
你们好了,我就高兴了。”
文娜见状也不强求,
“那行吧,回头我托人给您弄点儿二代的大红袍,也不比他台湾冻顶差。”
文娜还在打击那位大叔,显然还是气没消。
张大夫也没说推辞话,只是说了几句:
“哎呀,客气啦,客气啦。”
感觉怎么样?小林?我看气色不错。
小文,你咋样?
张大夫挨个询问。
林语说,我感觉好得差不多了。
文娜也说,我早就好啦,不信您看。撸起裤脚说,“这里缝了两针,您看,连疤瘌都没有啦。”
张大夫一看,满是惊奇,“哎呦真好,小文呐,你用的啥护肤品,一会一定推荐给我,这皮肤好的,真水滑。”
于是张大夫一通电话,安排的妥妥的,小护士带着林语去检查,文娜去办出院手续。
上午检查完,一会儿结果就出来了,林语的骨折线完全消失了。
张大夫都看得目瞪口呆,心说:
“这小伙子身体真叫棒,恢复这么快,怪不得小文这姑娘能看上。”
于是,果断拆了石膏,张大夫又嘱咐了一通,回去还是要注意,年轻人精力旺盛,不要做剧烈运动,刚长上的骨头毕竟很脆弱。
说完看看两人,“明白了吗?”
文娜一脸不好意思,点了点头。
林语一脸呆,“明白什么了?”
“您再说一遍,我没注意听。”
文娜。。。。。。。。。。。。。。。。。。。。
“张大夫说,暂时不能打篮球,快走了,别麻
烦张大夫啦。”
说完,打了个招呼,拉着林语就走了。
初时,刚拆了石膏林语还不太习惯,腿不敢吃劲儿,走路还有点拐,手臂也有些麻木。
可是没过了几分钟就适应了,完全看不出来, 20多天之前还是个抢救的。
路上,文娜兴高采烈,林语终于算是基本康复了。
所以决定今天晚上不回家做饭,就在外边吃。于是开车拉着林语,来到了德容楼订了包间。
刚上楼梯,身后就有个人喊:“文娜小姐。”
文娜回头看,只见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一身笔挺的西装,身后跟着两个年轻的小姑娘。
看着这人似乎见过,可是想不起来。
一脸疑惑,“您是?”
“文娜小姐真是贵人多忘事,我姓王,创业企业家培训,我就坐您旁边,还跟您借过笔记,您忘了?”
“哦。王总,您好您好,这么巧,您也吃饭啊,我们先上去了”说完拉着林语继续往上走。
这位王总一脸郁闷,“哎哎,文小姐,别急啊,正巧赶上了,我们也没外人,一起啊?这位是?”然后看了看林语,询问道。
“我男朋友,不方便,下次吧?”说完继续往上走。
王总,心说你长得漂亮了不起啊,这嘎嘎蛋蛋的小子这么没气质,不知是哪个有钱人家的混蛋。
还不是鲜花插在了嘎嘎蛋蛋上。
“那好的,下次我请文小姐吃饭。”一边说一边也往上走。
“好的。”文娜不回头,手里小心的扶着林语。
毕竟上楼梯不比走平路。
“哦对了,文小姐稍等,我正好想起一件事来。”这人有点没皮没脸。
这时文娜林语已经走上了二楼,人家在后边叫,总不好意思不理人,于是站下身,等着后边的王总也走上来。
王总走过来继续说道:“咱们培训班结业的时候疫情严重,最近这不解禁了,代课的王教授,也就是我父亲,想本周末就是明天组织所有学员开个结业会。
顺便组织一下联谊,毕竟大家都是刚刚创业,或者想要创业,很需要人脉。”
说着眼睛余光扫了一眼林语,继续说道:“参加酒会的还有市里负责商业的领导下,规格很高,王教授的意思,大家务必参加。就在华庭会馆,晚7点。”
“本来要明天通知到家的,今天正好碰上了。”
“怎么样?酒会可以带个人。”又补充了一句道。
“嗯,好,我知道了,我考虑一下,要没事的话我就去。”
文娜回答完,客气了一下就和林语去了包间。
王总见人走了,一挥手对着身后说,走,吃饭。夹着小包也进了包间。
“你参加了个什么培训班?”坐下后,林语问。
“哦,年初的时候,无聊,想做些事情,就报了个班,市人力资源局举办的,创业培训。”
文娜把桌上的菜单拿起来递给林语,
“看看想吃什么?”。
“你点吧,我随便。”
“明天酒会你去吗?”林语问。
文娜看林语没接菜单,就自己打开了翻。
林语问话,心里却打鼓:“什么意思?这傻瓜有点吃醋?”
心中窃喜,抬头看了一眼林语,林语面无表情。
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那要看某人敢不敢陪我去了。”文娜回答很狡猾。
“切!这种小场面。。。。
林语很不屑。“去就去!我虽然光着脚,还怕你穿着鞋?”
林语说完自己也纳闷,我为啥要掺和?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