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与别失眠了大半夜,简言之也没好到哪里去,夜里的这场雨一直下到了清晨,雨一直在玻璃窗上敲打,惹的她心烦意乱,天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江与别醒来的时候已经将近十点了,头有点疼儿,但并不是不能忍受,看了一眼手机,又随手扔开,起身去上厕所。
路过卧室的时候他下意识的想要叫简言之起床,但随即想到自己早饭都还没准备好,叫她起来也没什么用,于是打着哈欠走回沙发边上打电话叫外卖。
等外卖送过来的期间,江与别已经自动找好了一次性洗漱用品将自己收拾完毕,外卖摆上桌的时候,简言之还是没有起床出来,江与别无奈的迈步走过去在卧室门口站立,敲了敲门:
“吱吱,你再不起来我就当你是在邀请我进去了啊。”
几秒钟过去,没有人回应,江与别觉得奇怪便又敲了一遍:
“吱吱,这都几点了,你平时都这么赖床的吗?”
还是没有回应,这一次江与别没有再等,直接扭动门把手想要打开门,但是转动后才发现简言之从里面把门反锁了,这本是一件无可厚非的事情,毕竟家里有这么一个不安好心的黄鼠狼,但现在江与别却有点急了。
江与别没办法便只能大力敲门,在敲了一会儿还没人反应,他决定要抬脚把门踹开的时候,门缓缓的从面前打开,简言之一脸疲惫的看着他:
“你要干嘛?”
声音很嘶哑,脸色也有些不正常的红,江与别话也没说的上前就把手按在了简言之的额头:
“你在发烧。”
“我没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