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道:“你可以说清楚的。不过...你也的确说不清楚,这几个人可都是你的手下,就凭这几个人你也脱不了干系。”
陶渠为难道:“是啊,李哥。你也知道像我们这种家庭出来的子弟,多多少少总会做点出格的事情,这些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较真屁事没有。但是较真了,就都是事。我只有想逃出去,等风头过了再回来。而且袁家也不想我出事,只要我消失了,这条线就断了,他们就安全了,所以这件事就一直这么拖着。只是不知道李哥,最后还是到澳洲来找我了。”
李岩轻声道:“有的事,别瞎说。什么袁家、袁家的。一个人做事一个人当,别一棍子打一大片。”
李岩这话更加坚定了陶渠和他父亲的判断的准确,说明袁成释针对李岩,就是因为嫉妒李岩可能是最后袁家政治资源的继承者。
袁成释已经感觉到自己被袁家逐步放弃,最后充其量也就是在李岩这个继承人的庇护下当一个公子哥而已,再也无法登堂入室。所以李岩必须死,否则袁成释永无出头之日。
陶渠后悔自己没有早一点想到这些,更是佩服自己父亲太厉害了,能够从蛛丝马迹中找到真相。
陶渠赶紧点头道:“李哥说的是。”
李岩对陶渠说道:“你能回来我很高兴,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走了。”
陶渠为难地看着李岩,很小心地说道:“李哥,你看我身上的这个,的确太难受了,能不能?”
李岩恍然大悟道:“哦,也对,你都回来了,总不能还是每天这么难受一下。不过,你什么时候去自首?”
陶渠更加为难道:“李哥让我去自首,我也想听李哥的。但是我去自首了,肯定会涉及到袁成释。而我父亲对我做的这些是毫不知情的,我这样去自首势必会影响我父亲的,你说我作为儿子的总不能害我老父亲吧。”
李岩笑道:“好吧,以后的事我再好好考虑一下。我等了这么久,也不在乎多等些日子。你自己也好好想想,‘以后该如何做人,被老想着捞偏门,走窄道。’”
李岩说完就伸手抓起陶渠的右手,几秒种后,李岩说道:“以后你不会再难受了,不过三个月的期限还在,你自己给我记住了,到时候就看你自己的选择了。”
听了李岩后面的话,陶渠虽然有些失望,但更多的是高兴,自己已经向胜利成功地迈出了第一步。
李岩走后,陶渠和自己父亲进行探讨时,陶世达的看法和陶渠的一样,以后陶渠就跟定李岩,实在不行都可以和自己划清界限,但是介于李岩是一个具有传统习惯的人,所以中国古老的传统陶渠必须遵守,甚至于必须是尊崇。
没有了每日一次的煎熬,让陶渠非常兴奋。知道自己的命运的确是在李岩的手心里,自己做过不知多少次的身体检查和治疗,没有人可以找到任何办法;然而李岩就只是轻描淡写地几秒钟,也不知道李岩做了什么,陶渠就不
再每日煎熬。
陶渠非常认真地把和李岩见面的每个细节都反反复复地想了无数次,可是根本就找不到李岩是用什么方法,让自己减少了痛苦。
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近距离的气味解毒,但是陶渠更本就想不起,当场有什么特殊的气味产生。在自己向李岩提出要求后,也就这么短的时间,李岩没有做出任何特殊的动作,只是很随意地抓着自己的手。
而这个握手就是告别时简单的握手而已,一种很礼节性的握手,也就是很短的时间。根据陶世达的分析就是:‘李岩就是通过这么一点时间的皮肤接触,把解药用在陶渠身上的。’
如此神乎其技,怪不得陶渠手下的那些人会失败,因为李岩本身就是一个用毒的顶级高手。
在陶世达的授意下,陶渠立即很积极地联系到还在澳洲徘徊的那两个合伙人,当然由于他们的家族已经被问话,所以陶渠做得也比较小心。并没有透露自己已经回国,也没有透露自己已经不再是每天还会犯病。
陶渠只是无意间流露出自己准备向李岩低头,而且也劝他们不要再做冒险的事情,否则以后更加不好收场。
实际上那二个人早已经知道国内的家族开始被问话了,家里人一再强调让他们在外面必须收敛些,避过这段日子。
可是每天一次的犯病是家里人无法体会到的,也时刻提醒他们二人,时间在一天天消失,是不是回国变得越来越难以选择,如果家里没有被问话,他们或许并不是很害怕回国,但是现在真是风头浪尖,回国去就等于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也是给家里人找麻烦。
本来他们也就是利用家里人贪污的钱在国外逍遥,顺带着开公司;然后最多也就是多玩了一些女人,这些对他们来说都算不上大事。
可是后来对付李岩时的冲动,就给他们自己整出了大麻烦。一开始还只是自己人出手,也没有造成多大的影响的时候就摆手言和的话,或许就躲过这一劫了。
可是这两个人从自己人失手后的大脑充血,到现在的极度害怕,神经变得恍惚。陶渠的劝告,让他们犹豫着,他们都害怕死。
他们和陶渠最初一样,一直在到处寻医诊治,对他们来说钱不是事,但是没有一个医院查出他们有任何问题。而且澳大利亚他们也不能呆了,两个人相约着结伴跑到了米国。
汤勤勤在蜀都玩得很开心,四个女人每天过得乐滋滋的,汤勤勤似乎没有要离开的迹象,每天跟着大家工厂、施工工地、然后回家;当然跟着杜鹃的时间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