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众弟子从墙角涌出来,齐齐向陈昭祝贺新收弟子,更有岳灵珊要当林平之的师姐。
这倒不是岳灵珊见异思迁,而是她见识过林平之的武功,实在是低微不堪,自己还救过他,所以岳灵珊此时看待林平之,是站在强者的角度来看的。
这样的心理优势,很难以小师妹的心态称呼林平之为“师兄”。
陈昭也不为己甚,他是有大悟性大功力的宗师高手,这种小儿女心态根本不入他的法眼。
若说刚才,令狐冲尚藏在群玉院,但是现在自己已经出声,令狐冲害怕自己责罚,定然已经悄悄逃走,反正他有仪琳在身边,潇洒得很。
果然自己派了两个弟子入内,没有找到这个大弟子,便径直率领众弟子径往刘府拜会。
刘正风得到讯息,又惊又喜,武林中大名鼎鼎的“君子剑”华山掌门居然亲身驾到,忙迎了出来,没口子的道谢。
陈昭既然要发扬“君子剑”的美名,那当然表现的非常谦和,满脸笑容的致贺,和刘正风携手走进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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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c闻先生c何三七等也都降阶相迎。
其中余沧海心怀鬼胎,寻思:“华山掌门亲自到此,谅那刘正风也没这般大的面子,必是为我而来。他五岳剑派虽然人多势众,我青城派可也不是好惹的,岳不群倘若口出不逊之言,我先问他令狐冲嫖妓宿娼,是甚么行径。当真说翻了脸,也只好动手。”
陈昭和诸位大佬打过招呼之后,最后见到余沧海,直接伸手握住他的手腕,笑道:“余观主,多年不见,你的事业越做越大了,都冲出三峡,走向福建了。我来给你引见一个人,平之,过来。”
余沧海暗道:“这岳不群果然没安好心。”急忙运功,想要摆脱岳不群的束缚。
哪知道这一运功,顿时觉得自己手腕如被铁箍一般握住,根本挣脱不得,当即骇然。
“是!师父。”林平之从他身后闪出,向陈昭施礼之后,怒视余沧海。
陈昭不等余沧海说话,笑道:“余观主,听闻你为了夺取辟邪剑谱,囚禁了林震南夫妇,岳某就以为不妥,有失你青城派名门之风,如今凑巧,林震南之子林平之已经拜我为师,入我华山派门下,看在岳某的面子上,把林震南夫妇放了,让他一家三口团聚,你看如何?”
余沧海没有答话,拼命运转内力,想要挣脱陈昭的控制,可是他使出全身功力,却是难以挣脱,一时间,一张脸憋得通红。
林平之看着余沧海的表情,知道师父正以无上神通对付余沧海,心中不由得大畅,对陈昭的崇敬更加深了几分,只是他也知道,这周围都是前辈高人,轮不到他说话。
刘正风在一旁看着,眼见不对,急忙上前说项。
“岳师兄,今日是我金盆洗手之日,你和余观主都是远来是客,不必伤了和气,有什么事不如坐下来慢慢谈。”
陈昭正色道:“刘贤弟有所不知,余沧海囚禁了我弟子的亲生父母,已经伤了我华山派的和气,子曰:&039;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余沧海若今日不放了我弟子的家人,我便只好以直报怨了!这可是圣人教诲,君子当奉而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