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景元钊在颜心这里磨蹭了一下午。
他逼迫她用手。
结束的时候颜心五指微微发胀有点肿似的。
整个过程堪称凌迟。
颜心浑身难受哪哪都不舒服又累出一身汗。
景元钊更是汗透。
白霜在门口低声问:“小姐程嫂问您要用水吗?”
颜心一怔。
继而她整张脸通红了。
她的前窗不知什么时候被人关上了;后窗也放下了帷幕遮住纱窗。
她以为室内没动静可外面的人什么都知道了。
“要。”回答的却是景元钊。
颜心想要捂住他的口己经来不及了。
她急忙起身披衣从房间里出来去净房洗个澡。
白霜则打了一桶水拎到房间里给景元钊。
半夏拿衣服给颜心的时候也尴尬得不知看哪里。
桑枝沉默着不敢说话。
只程嫂妇道人家比较自在安排好一切。
景元钊在房内用一桶水擦了身子;汗湿的衣衫脱了下来被程嫂抱出来洗了。
颜心己经换好了亵衣裤和外裳看着程嫂等人晾景元钊的衣裤有条不紊个个小心翼翼。
一行泪从她眼角滑落。
尊严全无体面扫地。
前世她宁可抛弃“少奶奶”的这个鸡肋身份去做医女自己赚钱。
哪怕是民国了自己出来做事的女人总归不体面。
有身份、有钱人家的太太小姐是不做事的。
做事的都是下等人。
颜心的陪嫁耗不起她丈夫又无法依靠她要用手撑起自己的生活。
身份上自降一级她也活得堂堂正正。
她把自尊看得那么重景元钊却将它踩在地上摩擦。
刀枪无眼希望这个恶徒早点死!
颜心转过脸回到净房无声哭了片刻把眼泪擦干净了。
她回到了卧房。
床上的卧具全部换了新的景元钊只穿了一条男士亵裤靠在颜心床头看她的书。
颜心上前:“不要乱动我的东西。”
景元钊一把将她搂住看着她穿戴整齐笑道:“不热吗?”
他一身精壮的腱子肉。胸膛开阔肩膀端平线条在腰腹处收紧窄窄往下。
清晰得完美的曲线从小腹延伸进了裤腰里腹部肌肉块垒分明。
颜心撇开视线不看他。
他哪怕洗了澡身上皮肤也滚烫天生体温高。
她推搡他:“热。”
景元钊松开了她又端详她:“偷偷哭了?”
“你什么时候走?”颜心问。
景元钊笑:“这条亵裤你的女佣不知从哪里偷来的。我穿这个走?总得等我的衣服干了。”
“你怎么进来的?”
“翻院墙。”景元钊理所当然“你这里距离外街就一道墙谁都可以翻进来。”
颜心微微咬唇。
她并不知道自己院子还有这个风险。
她只知道进出不用惊动姜家其他人很方便哪怕偏僻了点。
“……我翻进来的时候白霜就知道了。”景元钊继续道“所以你放心除了我旁人进不来。”
颜心沉了脸。
她木木整理自己的书不说话。
景元钊静静看着她。
她的侧颜很美。挺悄的鼻、饱满的面颊樱红的唇肌肤白得近乎透明越发显得她眼珠子黑眼波微微流转能荡漾出水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