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日我寻一条狼狗给你。黑色的最好了。你每顿给它喂肉它的毛色漆黑油亮。能长到一百多斤轻易干翻两个成年男人。”景元钊道。
颜心听着他的讲述一脸惊悚。
她快要被吓死。
“我不要!”她很严厉拒绝了他。
景元钊微微沉脸:“我送的狗不要舅舅送的狗放床上睡?”
颜心:“你和舅舅是两个人为何非要比较?”
“我不如他?”
颜心:你哪一点如他?
实话她没说怕他没完没了的只得道:“我没有比较过。”
又说“这只狗舅舅不是送给我的而是让我帮忙养。等他回来这狗送还他。”
景元钊嗤了声:“你舍得?哪怕你舍得舅舅也会劝你收下。这狗登堂入室了轻易甩不脱。”
他又在话里有话。
颜心很烦躁:“你不要把每个男人都想得像你一样。好色的人只有你。”
“男人都好色。”景元钊说“珠珠儿你不是普通姿色你是绝色。”
颜心浑身不自在。
他总把一些很尴尬的话毫无负担说出来。
他要是总这么讲颜心下次都不知如何面对舅舅了。她对舅舅明明很坦然的。
景元钊这么一讲颜心的心态就要变味了。
“你不要再胡言乱语了!”她忍无可忍伸手去捂住他的口。
他刮了胡子短短胡茬戳着颜心的掌心酥酥麻麻。
颜心想要收回他顺势吻着她的手心。
“明天我来接你去我别馆住几日。”他说“快要秋天了你没几件新衣服咱们去做衣裳。”
“不用……”
“说定了。”他不听她的拒绝“明天见珠珠儿。”
颜心希望他赶紧走没有再磨牙。
景元钊离开后颜心睡不着心情格外复杂。
计划外的人怎么才能和她现在的筹划不冲突?
她前世不曾见过景元钊。
她和盛柔贞关系很好的时候景元钊己经不怎么在宜城落脚了他不是在军中就是在南城。
他娶了颜菀菀两人没有子嗣。
不单单是和颜菀菀没孩子。景元钊无妾他是一首无子。
盛柔贞每次提到她大哥都会说:“我姆妈很担心大哥的子嗣。可大哥答应了大嫂不纳妾。”
景元钊在外面有没有女人盛柔贞也不知道反正也没亲眼见过。
不过外头女人是没资格给权阀门第生孩子的。
因为无妾、无子哪怕颜菀菀和丈夫感情不和又不得婆婆欢心她照样坐稳她的位置。
颜心和盛柔贞走得近也去盛柔贞家里做客和景元钊似乎只一步之遥却从来没见过他。
这么说来他们俩是绝无什么缘分的。
那又为何今生有了这样解不开的纠缠?
问题出在哪里?
颜心后半夜才睡着。
睡得不沉迷迷糊糊中感觉很热。
一种很闷热的感觉让她难过。
有人搂住她低低叫她“阿云”。
颜心醒了过来。
她的确出了一身汗。
景元钊似乎说过颜菀菀就是他的阿云。
颜心因这个梦头疼了一早上。
景元钊派了副官来接她她坐在汽车里脑袋也是嗡嗡的。
然而景元钊的别馆这次却和以往都不一样。
颜心略微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