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里。
此时不像是陆家那样轻松惬意,几个人都是忧心重重。
好不容易见一次大亨集团的总裁,竟然连话都没有说上。
更有心里不舒服的,忍不住道:“这个荣夜还真是目中无人。”
“大亨集团不过在海外,他来江城竟然不给我们张家面子,是不是太嚣张了。”
“现在这些年轻人,一个个眼都长在了头顶上,什么大亨集团,不过是一个走运的爆发户而已。”
几个人不时的露出不屑的笑容,眼底全都是隐隐的不甘。
说是急红了眼,似乎也一点不为过。
见一旁的张董不说话,不由问道:“大哥你怎么了?”
张董摇了摇头,面色有些有些阴沉道:“总觉得那个荣夜在哪里见过。”
像,实在是太像了。
“你见过他?到是他也是和我们一样的东方人,没什么特别。”
“大亨的荣董事长,娶和许家女才翻了个身,这个荣夜是不知道哪里来的私生子,母亲听说是个身份底下的佣人。”
那些把豪门八卦不时拎出来取乐的人,自然能因此找到一丝的安慰和快乐。
张董猛然惊醒,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难道真是他!”
“大哥,你说谁啊。”
听到身边堂亲的寻问,张董只是沉了着脸摇了摇头。
“没什么,大亨集团产业也不在国内,涉及的领域也和我们张氏关系不大,以后这人,我们只要不得罪就好,没有必要寻他帮助。”
而且荣夜刚才的那种态度,分明也是没有把他们张家放在眼里,更别想着他会帮什么忙。
其他人均是发出一声冷哼。
这个荣夜,实在是太目中无人了。
深夜中的陆家。
灯火照亮了整夜,花房里却只有几个人,围在一起打着牌。
陆洛梨小声嘀咕道:“柠姐可真是过份,过年竟然还乱跑。”
其他人顿时各怀心事的抿了唇,没有一丝的回应。
刚在跨年的时候,薄尤柠和荣夜都不在,明眼人谁看不出来,那两个人到底是做了什么好事。
呵,他们就是不想说而已。
陆家屋顶上。
薄尤柠小心的坐着,有些不敢乱动,看着高高的房顶,她有些紧张。
其实她不恐高的,可是让人爬到三楼的屋顶看烟花跨年到数,还真是有点另类。
她刚才都不敢大声倒数,更加不敢太激动和兴奋,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要在这上面滚下去。
“我们现在要下去了吗?”
薄尤柠看了一眼楼下,顿时心慌的抓了抓荣夜的衣袖,跟着整个人都下意识的往他怀里钻过去。
荣夜将她抱了个满杯,深邃的黑眸中,凝聚着让人看不清的思绪。
淡声道:“你不喜欢这里?”
薄尤柠,她不是不喜欢,她是害怕。
这要掉下去,弄不好会摔个截瘫也说不一定啊。
“我觉得,年已经跨过了,烟花也看了,没有什么必要再待在这里了。”
薄尤柠的声音很轻柔,仿佛整个夜色中,都将她的声音吞没。
一双黑眸无辜又委屈的看向身边的人,总觉得荣夜带她来这里好像是故意的。
但是看着成熟稳重,又一本正经的荣夜,感觉自己好像又是错的。
他不是那种坏心眼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