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鞋印的方向，应该是有个女人面向窗外，站在过窗台上。
还有，具体什么品牌的鞋印，得回局里进一步检验才能得出。”
耿飚点点头说：
“辛苦了，通知法医科，可以让他们把尸体运走了。”
说着，耿飚带上鞋套走到窗台边，观察刚才痕检组组长提到的鞋印，心里默默计算着鞋印的方向角度，能够到什么东西……
一根老式楼房独有的下水管引起了他的注意。
下水管离窗口不远，目测大约有1米2的距离。
如果从窗台上跳到那根下水管上，不管是往上还是往下，都很方便。
但如此操作的人，需要受过相关训练，并且很有经验才行。
普通人是绝对做不到这种程度的跳跃的。
他又看到了自己的队员索降用到的绳索还垂在窗边，并向上移动着，就把头探出窗户，向上看了眼。
他的队员正在收绳，他向上喊了声：
“顶楼天台有什么异常吗？”
天台回应：
“没什么发现，要不队长，你上来看看？”
耿飚上了天台。
天台上除了有他的队员活动过的痕迹，没有发现有其他人活动过的痕迹。
那么，那根下水管，必然是那个叫于娜的女警，使用过的攀援工具。
要找到于娜，就得实际检查一下那根下水管，看看下水管上遗留下过什么痕迹。
他对收绳的队员说道：
“把绳子再放下去。”
他顺着索降绳，下到枪战楼层，仔细观察了一下下水管。
下水管上，只有这一层和上一层有衣物摩擦过的痕迹。
这就说明，于娜是从枪战这层的客厅窗台爬上了上一层的客厅。
然后，利用警方疏散住户的行动，混在其他住户里下了楼。
这姑娘挺聪明的。
这是耿飚对于娜的初步评价。
不管怎么样，先把于娜找到再说。
等等，他又想起了刚才部里那人的话。
枪战的事情是那人做的，会不会于娜和部里来人在一起？
还是不对……
如果于娜跟着住户混出了楼，房间里继续出现了枪声。
在时间上就对不上号了。
这样的矛盾，让耿飚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整栋楼都被他带来的警察包围住了。
于娜跟着住户混出楼合情合理。
但是部里来人是怎么躲过那么多警察的眼睛，还出现在他身后和他交谈过……
除非那人会隐形。
可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觉得自己的脑仁有点嗡嗡的。
显然是用脑过度的迹象。
算了，那种高人就不想了。
凭他自己，估计怎么都想不明白。
……
此刻的姜十五正混在人来人往的警察队伍里往外走着。
这里发生了那么激烈的枪击事件，引来了云山大部分的警察。
一个市的警察，不可能每个人都认识彼此。
更何况便装的姜十五大摇大摆跟着痕检组出来，现场没有一个人对他提出疑问。
姜十五就这么堂而皇之的离开了事发现场，徒步上了距离小区两条街的路虎车里。
车上，坐在后座的于娜见到姜十五上车，才放下忐忑不安的心来。
刚才在她爬到楼上，见到李虎，就感觉李虎不像是一个警察。
不过既然姜十五说有人接应，她就跟着李虎，随着疏散人流下楼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