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许钦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你们荆州军还想绑着人家去上任吗?”这时许靖从后厅走了出来,其实从文聘来到大厅,许靖就一直躲在后厅偷听二人谈话。
他本来是不想见文聘的,对荆州军没有什么好印象,但听到文聘要挟他的儿子去荆州军中任职,他就坐不住了。
许钦是他的独子,和他的外貌和性格都很相似,虽然对儿子的教育十分严厉,但是对于许钦是刻在骨子里的喜欢。
“哦,许大人终于见我了。”文聘看到自己的计策很有效果。
“文将军有点多此一举了,老夫现在是你的俘虏和阶下之囚,何必用老夫的儿子来说事。”许靖早就看出文聘这点小伎俩。
“我看许公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况且我军中确实缺一主簿。”文聘说道。
“犬子少不更事,怕误了将军的大事。将军还是说说找老夫何事吧。”许靖看文聘一直盯着许钦不放,赶紧放低姿态退了一步。
“我是想邀请许大人继续担当交州别驾,和之前一样处理政务,交州离不开许大人啊。”文聘终于说出了真实目的。
“你们为何不用自己人?”许靖十分惊讶,没想到荆州军拿下交州后还会让他担任交州别驾。
“交州别驾是朝廷官吏,怎可将权力私相授受。”文聘虽是武将,但肚子里还是有点墨水的。
“说的冠冕堂皇,那为何贵军未经朝廷允许而进入交州?”许靖都被文聘气乐了。
“那张津为何率军进入我们荆州,难道有朝廷旨意?”文聘反问道。
许靖自知理亏在先,一时哑塞无言,他曾多次劝谏张津,不要听信桓阶之言,冒然进军荆州是不道义的,但是张津一意孤行,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张津残暴不仁,被部下区景杀死,我主公担心交州有乱,会祸乱百姓安宁,便命我率军南下,协助别驾大人安抚民心,震慑外敌。等朝廷选派了新的交州牧,我们再将和平安定的交州交还新州牧。”
文聘说的自己都不相信,但是想请出许靖,不得不用如此说辞。
“文将军说的真好听,只怕到时候新州牧来了也是任尔等摆布。”许靖老谋深算,这种鬼话他怎么会信。
“许大人就拭目以待吧,交州的政务离不开你,还请许大人以交州公事为重。”文聘再次邀请道。
“老夫可以答应你,但是有一个条件。”许靖略作思考后说道。
“请讲。”
“等朝廷任命了新州牧后,你们要离开交州。”
文聘听到这个条件先是一愣,后悔刚才所言被许靖抓住了破绽,但仔细一想,自己可以离开交州,主公派其他的将领来自己就管不了了。
“我可以答应你,但我也有一个条件。”文聘不太信任许靖,便想着以子挟父。
“什么条件?”
“令郎到我军中担任主簿一职。”
“你......”许靖满脸通红,气的语无伦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