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腊月,荆州也是天寒地冻,异常寒冷。
襄阳城蒯府大厅,蒯良、蒯越兄弟二人围在火炉前喝着茶,好生惬意。
“异度,你是说给蔡瑁送信的信使还没到江陵就被北上的魏延给拦住?”
蒯良喝了一口热茶和蒯越讨论着最近发生的事情。
“是啊,兄长,信使是我的亲信,今天刚到襄阳,他将遇见魏延的详细情况都告诉我了。”
蒯越将手放在火炉边烤烤火。
“信使是往荆南而去的,而魏延北上,这都没有错过,说明魏延确实是有上苍庇佑。”
蒯良想着若是错过,那蒯家的努力就徒劳了。
“上苍庇佑又能怎样,刘磐已经率军南下了,斥候报告说魏延只有数百人马,而送信的信使也证实了,确实只有数百骑兵,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啊。”
蒯越有点替魏延担心。
“以魏延的秉性,应该不会做这等冒险之事,他已收到老夫的纸条,知道来襄阳有风险,为何只带着区区数百人。”
“他肯定是有准备的。”
蒯良思索一番后又说道。
“据斥候传回的消息,一直到江陵都没有看到魏延的其他兵马,所以刘表才敢让刘磐率五千新兵去捉拿魏延。”
蒯越早已向刘磐打听了魏延兵力情况,并假意好心提醒,小心魏延军的埋伏,可刘磐笃定魏延北上所带的兵马只有数百。
“本来我是想派人去通知魏延的,但是刘磐接到命令后急速南下,我怕咱们的人被刘磐抓到,此事也就作罢了。”
蒯越接着说道。
“异度你做得对,任何时候都要考虑到我们自己的风险。”
蒯良给了蒯越一个肯定的眼神。
“小弟明白,现在形势还不明朗,不能过早的在刘表那里泄露我们蒯家与魏延有瓜葛。”
蒯越历经世事,很是稳重。
“蔡瑁去长沙多久了?”
蒯良突然想到了什么,问眼前的蒯越。
“快一个半月了吧。”蒯越想了会。
“一个半月了一点消息都没有,魏延都北上了,他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呢?按照蔡瑁的性格,这有点反常啊。”
蒯良感觉有点不正常。
“昨天刘表还问起蔡瑁的家人,都说没有收到蔡瑁的任何口信或者书信,刘表心急已经派人南下去联系蔡瑁了。”
蒯越将昨天在州牧府看到的事情说了出来。
“蔡瑁此人好大喜功,又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镇南军军师,此次南下是查探魏延手下是否与桓阶勾结的,这么久都没有消息,只能说明了蔡瑁已经身不由己了。”
蒯良一语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