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嫣儿摇了摇头,说道:“那也就是我们一人最多吃一个鸡翅膀吧!”
“原则上是如此!”江凌悦说道。
“那楚八和楚九怎么办?”一向只唤楚家兄弟为八哥九哥的容嫣儿,第一次完整地喊了楚家两兄弟的真?实姓名。
当然,是不是真实姓名,江凌悦也不清楚。
江凌悦只好让自己去忽略这些异处,认真处理起眼前这只鸡来。
“悦姐姐,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容嫣儿说道。
“嗯,一只鸡两个翅膀,我也不能让它凭空多长出几只吧!”江凌悦突然有些后悔做香辣鸡翅了。
之前做香辣鸡翅只需要买鸡翅即可,不像现在。
“我知道了!”容嫣儿拎起刀来,又跑开了。
江凌悦突然眼皮乱跳,想到某种可能,不会是这样吧!
江凌悦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简单清洗一下手,便走向了容家。
等江凌悦走到的时候,容嫣儿手中已经提着几只鲜血淋漓的鸡翅膀。
江凌悦不禁扶额:得,来晚一步!
容易之在旁边拦住容嫣儿,不让她离开。
容嫣儿一看见江凌悦,连忙喊道:“悦姐姐,你快来看呀,好多鸡翅膀呀!”
容易之听到容嫣儿的话?,转过头便看到满脸吃惊的江凌悦。
容易之直接指着江凌悦的鼻子破口大骂:“江凌悦,你还有脸来我家呀!”
“嫣儿妹妹,如今这般是不是你怂恿的!”容易之眼睛里写着怒火,誓要这盆脏水泼到江凌悦的身上。
听到容易之的疯言疯语,江凌悦皱紧了眉头:“容易之,你又在发生什么疯?”
容易之用手指指着江凌悦,怒气冲冲地说道:“我发疯?你看看你把嫣儿都祸害成什么样了?”
容嫣儿听到容易之的话?,也皱紧了眉头,道:“二哥,这一切都是我做的,和悦姐姐有什么关系,你不要随便攀扯悦姐姐了。”
“嫣儿!”容易之满脸写着不可置信。
“我们才是亲兄妹,你竟然帮一个外人说话?!”容易之发火。
“你能别这么幼稚吗?”容嫣儿也有点生气。
“悦姐姐,我们走!”容嫣儿不想理会容易之。
江凌悦望着被容嫣儿话伤到的如同斗败的公鸡的容易之,不禁觉得蛮没有意思的。
听到几人动静的容母,从房间内走了出来,一眼便望见了容嫣儿手中的鸡翅膀。
容母连忙跑到鸡圈里面,果然鸡的翅膀都不见了。
又想起今天下午容嫣儿的质问,她突然失去了去质问的勇气。
又望了几眼辛苦养的鸡,容母大叫了一声,突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便栽倒在地。
未免掺和到妇人之间的争斗中,容父直到院中没有动静后,他才走出房间,刚走出来便一眼瞧见了昏倒在鸡圈的容母。
容父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先是探了一下容母的鼻息,随后便使劲掐容母的人中。
容母被掐醒后,望着泛着蓝的天色,疯疯癫癫地说道:“造孽啊,造孽!”
“到底怎么了?”容父问道。
他不明白,好好一个家,怎么会一瞬之间变成这样!
“这都是老天在惩罚我啊!”容母只是重复这番话。
“那件事,嫣儿知道了!”容父问道。
容父除此之外想不到其他的原因了,不过当年那件事他并不后悔。
当年把丫头送到外家也实属无奈,那丫头的舅母也是个可怜人呐,多年来才得一个女娃,还未满三岁便夭折,夫君又专宠小妾。
想起丫头刚送走,不仅得到了丫头舅家的一大笔银子,而且,老天爷随后就送来了个命里带金的娃娃,怎么看都格外值。
听到容父的话?,容母扭过头来,木然地望着容父,就在容父以为容母不会回答他的话?的时候,容母轻轻点了点头。
容父叹了口气,道:“哎,终究是被外人养大的!”
闻言,容母并未搭理容父,反而一步步往屋里挪去。
容父凝视着容母的身影,竟觉得她好像比之前老了不少。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容易之紧跟着江凌悦两人走进?了江陟新建的青砖瓦房内。
容易之望着这格外漂亮的建筑物,轻呸了一口。
心中暗自为自己的傻弟弟可悲,即便对江凌悦再好又如何,不也是个白眼狼,别人稍微对她好点,就跟着人家走了。
他这个傻弟弟还在外边为了江凌悦惹的祸事奔波。
这般想着,容易之突然暗生一计。
既然江凌悦你这么会祸害人,那不如去祸害那个纨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