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教误认为谭雅是再度拿着盟指的例子贬低自己,虽然平常的时候自己都能忍受,但是这次例外,异教进行了语言反击,而且是用美国人的口气:
“是的,我知道…只是我担心我的运气不会那么好,我没有一整个大队飞行兵的支持,还有数个伞兵部队没有遵循当时被心控的卡维利和杜根发出的最高指令,没有投降苏军而是支持了盟指…”
异教再度数落了一遍,是的,他研究过盟指的那次经历,他只是把当时盟指能够胜利归功于他的运气,而同为经历者的谭雅却不这样认为,因为他太了解了那个冬夜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毕竟手撕犀牛坦克,和一梭子手枪必须要保证2秒内每个子弹消灭一个敌人,即便是完成了也是有很强的运气成分的。
“现在也一样,我们也不知道下边有没有盟友,而盟友都是争取的,就像是机会一样,如果还有能争取的机会,就一定要争取,争取的多了,运气自然就好了。如果你认为自己比盟指更强大,你应该相信自己能够找到罗曼诺夫将我们带离非洲,就像他一直相信自己会获得胜利一样。”谭雅这样说着,稍作停顿。“而盟指的运气远不如你,他只知道自己一定要尽力做到最好!”
谭雅默默离开,看似毫无理由地准备自己的武器。而就在这时刻,异教突然对某件事有所领悟,似乎明白了关于盟指的一些事情。的确,一个自认为强大的存在应如此行事,而不是在面对未知和不可控的情况时感到绝望。他也意识到,自己并没有做到最好,有很多需要改进的地方。毕竟,参与者不仅是尤里和拉什迪,还有他们的手下以及那些所谓的苏俄驻非洲军官连。如果尤里在此地引起了如此大的动静,他们之间很可能存在相互渗透。就在这时,索菲亚带来了有关卡萨布兰卡的具体地图信息,立即让异教精神振奋起来,这让他有了更多地对这里更多的认识。
“不,谭雅,我们必将获胜,即便只有一线希望也足以奠定胜局。”
异教不再多想,而是想方设法的去准备即将而来的战斗,而且他认识到自己确实还有没有准备好的事情。那就是要自己去把握一切。他再次展开卡萨布兰卡的地图,最终决定让机长驶向了一个几乎被遗忘的阿纳福拉机场,而非寻常意义上的卡萨布兰卡穆罕默德五世国际机场。
至于那个机场的苏俄士兵,异教没必要再去把他们的命运赌上去了,因为他越发认清楚了他们已经背叛,或者大多数已经背叛的事实,毕竟罗曼诺夫的坠机就已经解释了一切。
没办法,毕竟他现在需要防备的是对空导弹。至于阿纳福拉是否有大量的尤里部队,跑道是否废弃,只能拼一拼运气了,毕竟要是经历了盟指上次在科罗拉多州的经历自己一定会是玩完的,因为这一定在尤里的计划之内。
然而,上天似乎再次眷顾了异教,一切都按照他的猜测进行。尤里并没有立即攻占穆罕默德五世国际机场,恰恰是为了给异教一个登陆的机会。而所谓苏俄留守在非洲的军官连,也确实被渗透了,因此只要异教抵达这个机场,必然无法逃脱一死。
然而,异教没有束手待毙,他在恰当的时机突然转向,前往了阿纳福拉机场,同时秘密告知拉什迪,将与尤里会面的时间推迟一个小时。同时,他呼叫了查丹科,让自己运用cn技术的雌鹿飞机抵达那里,以便护送罗曼诺夫离开,并秘密通知了杜根,让他的黑鹰直升机也悄然抵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