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天色渐黑,韩府内的客人们渐渐散去。
谭大妈牵着小七月坐上轿子,准备回家。
谭老爹揣着那枚玉佩急哄哄地上了轿子,埋着头,不说话。
谭大妈见着他这模样,心生疑惑,问道:“他爹,你这是怎么了?”
谭老爹抬头朝谭大妈怀里的小七月看去,“春梅,小七月睡着了没有?”
谭大妈低头看了看熟睡的小七月回道:“睡着了,他爹,你有什么事直说,别遮遮掩掩的。”
谭老爹将怀里的玉佩小心翼翼露出一个角来,说道:“今个那位廖大师又给了我这个。”
谭大妈一惊连忙道:“你这个憨货,他的东西还能收吗?”
谭老爹连忙又将玉佩塞回怀里,正色道:“春梅,我要是不收,他一定会想其他办法把这玉佩送进来,还不如跟上次一样,我们先拿着等找着机会了再毁掉。”
谭大妈将怀里的小七月抱紧了一些,往后退了几步说道:“那你可收好了,千万别让我们小七月给碰着了。”
谭老爹自个也往后退了退,“这不,我揣在怀里都不敢露出来。”
然而就在他们两个以为没事的时候,谭大妈怀里的小七月突然睁开了眼睛。
“爹,娘,什么玉佩?”
谭大妈和谭老爹吓了一跳。
“没什么玉佩,孩子你听错了。”谭大妈连忙拉了拉衣裳给她盖上。
谭老爹低着头侧过身背对着他们,“是啊,小七月你方才听说了,我们没说什么玉佩。”
小七月从谭大妈怀里起身,揉了揉眼睛,打了一个小哈欠说道:“那一定是我做梦了。”
她说着,缓缓坐到谭老爹身边,笑道:“爹,你今个怎么坐得离我们这么远。”
平日里,三人要是坐一辆轿子,谭老爹巴不得直接粘到谭大妈身上,现在却缩在角落里,像避瘟神一样避着他们。
谭老爹有些心虚,想了一会儿,才说道:“这不昨天吹了冷风染了风寒,所以离着远一点,别把传染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