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夫人朝外看了一眼,说道:“就是我们平阳县新来的县令,冯县令家的小女儿。”
谭大妈和谭老爹听着一惊,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然后问道:“这冯县令家的小女儿,怎么跟晚蝶起了争执?我们家晚蝶可是出了名的好脾气。”
庄夫人点头道:“是啊,我们晚蝶的确是脾气好,那次是那冯三小姐太不讲道理了,晚蝶看中的一个发簪,她也想要买,掌柜的见着晚蝶是新来的,就把发簪卖给了晚蝶,谁知道冯三小姐气不过,直接派人把掌柜的打了一顿。”
庄老爷在一旁附和道:“那打得惨啊,连牙齿都没有了。”
庄夫人继续道:“晚蝶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便出手阻拦,所以这才跟冯三小姐起了争执,那个冯三小姐可凶了,原本还想对我们家晚蝶动手,但是后来听说,我们晚蝶夫家的大哥和三哥都是京城的大官,立马就不敢了,只得负气离开了。”
谭大妈大致听懂了,说道:“看来这丫头的确有问题,许是不敢明着对晚蝶动手,就暗地里找人来撞晚蝶。”
庄夫人点了点头,一下又哭了起来,“这个小丫头还真歹毒,不行,我要去报官!”
谭大妈拦下她说道:“现在平阳县的县令是冯大人,你现在去状告她的女儿,怕是也不妥,再说我们现在也没有证据。”
庄夫人越哭越厉害了,“那怎么办呢?总不能让我们晚蝶白白受这委屈吧。”
谭大妈安慰她说道:“亲家母,你别急,等我们找到证据了,别说她是县令家的女儿,就算她是皇帝家的女儿,我也不会放过她。”
庄夫人见谭大妈这般说,宽心多了。
谭大妈将庄夫人扶了进去。
等她们走后,谭三元起身离开了,去调查马车的事。
小七月跟着府里的丫鬟,在庄晚蝶身旁照顾着。
也不知是不是喝了人参汤的原因,庄晚蝶的身子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明显好了几分。
小七月握着她的手,静坐了半响后,抬头朝冯府的方向看去。、
冯府内,冯三小姐听到红衣丫鬟的话,猛地站了起来,说道:“你说,那贱人没死?”
红衣丫鬟点了点头,“不仅没死,还生了一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