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戏。
冯安妮大叫着眼睛看不见了,一大早上的,却顶着一张完好无损的脸跑了出来。
冯安妮震惊的反应,倒不像是和谢时鸢勾结在一起欺骗他们。
她拿着镜子,仔细地看了一遍又一遍,眼里的恨意化为实质,毫不怀疑,她想和谢时鸢拼命。
天知道,她真的以为自己死了,眼睛瞎了。
“谢时鸢,我和你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你要这样恐吓我?你对我造成人身伤害了,你知道吗!?”
“你在学校对尹乐瑶造成的人身伤害还少吗?”谢时鸢淡定,“只许你伤害别人,别人就不能伤害你,这叫下贱。”
“你、你强词夺理!”
冯安妮一个箭步冲上前,就要开始动武力。
白珍儿比她出手更快,一双美眸目眦尽裂,“你敢玩我,谢时鸢!你死定了你!!”
“行了,就逮着人家谢小姐欺负,我一个大活人站在这,被你们忽视了。”裴筱皱了皱眉,推开裴耀,几步上前。
这些人怎么回事?组团针对谢时鸢一个人?
传言没错,除了白嘉述,白家小辈都是一群蠢货,白珍儿这个认不清楚形势的东西,她根本玩不过谢时鸢。
准确说,这里所有的人都玩不过谢时鸢,因为她是一个猎人,一个极为耐心,战斗力异常凶狠的猎人。
在场之人,都是她的猎捕对象。
裴筱和谢时鸢的合作,始于去学校找裴耀。
她想得简单,打算让谢时鸢把裴耀抢走,一旦二人发生了关系,谢媛媛和裴耀之间必会产生隔阂。
谢时鸢认为这治标不治本,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想要他们对某件事物或者人死心,必须让他们认清楚那件事的本质。
她说要等一个机会。
要让裴耀亲手把美好打碎,也要让谢媛媛亲手把寄托的那份美好打碎。
谢时鸢负责出主意。
她负责布置场地,挑选人员。
谢时鸢承诺了,这个过程不会死人,但为了把戏做足,有些人必须受伤。
至于她们受了伤,事后会闹成什么样,这就不关她的事了,这是裴筱负责解决的问题。
“各位受伤了,事后我会给予你们补偿。”裴筱公事公办的态度。
白珍儿目光如炬,“我要谢时鸢去死!你可以给我这个补偿吗!?”
撸起袖子,白皙的胳膊上遍布着一大片灼烧的红印。
“我的皮差点被烫熟,别告诉我,这也是做戏!这分明是报复我!”
谢时鸢的表情就验证了她的猜想,那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双手抱胸,挑着眉。
端的就是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架势。
她明摆了报复他们。
“是你们自己蠢,怪谁呢?早在游戏开始时,我就把答案告诉你们了,是你们的恐惧战胜了理智。”
“刚进入这家店,我就指了贴在墙上的报纸,长相恐怖的店家,是因为救人才烧成那副模样,酒店没有工作人员,因为这是家庭经营模式。”
“相信你们也搜了评论吧,顾客们都给了这家店好评,每个环节,都说明了这就是一家正规经营,没有任何问题的旅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