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白嘉述。
“时鸢好难受......”
少女的唇凑了过去。
那是要命的蛊惑。
“忍着。”谢庭柯加重了语气。
谢时鸢唔了声,快哭出声来。
接下来,她的理智彻底溃散。
至少在谢庭柯看来,她已经坚持不下去了,没有人帮她解药,就会爆体而亡。
她的肤色越来越不正常,身体呈一个诡异的弧度蜷缩了起来。
视线,进入了一片黑暗。
谢庭柯把她带入了私人住所。
周围传来节奏不一的脚步声,还有交谈声。
她听见了男模、医生几个字,什么一次性六个男模.....
什么她死了,谢庭柯不会放过这些男人,他们必须帮她解了烈药。
视野更黑了。
仅有空间的感知。
宛如迷宫一样大的屋子里。
谢时鸢的身子沉入了冰冰凉凉的水中。
一双大手环住了她的腰,将她的后背紧紧贴向了壮硕的胸膛。
男人的体温温凉。
他亲了亲她的耳垂,又亲了亲她的脸,有些生疏,有点紧张,看来业务不太熟练,还是个雏儿。
谢时鸢挣扎了几下。
男人更用力的抱紧了她,顺着她的脸庞亲到了红唇上。
他缠着她接吻。
还是有些生疏,也有点紧张,不过却很霸道。
亲吻谢时鸢的男人,不管最开始,多么义正言辞的拒绝,一旦发生了亲密接触,都会成为那个先伸舌头的人。
谢时鸢不由咬了一口男人的舌尖。
“嘶。”
倒抽了一口冷气。
男人有点生气了。
亲吻变得放肆了些。
谢时鸢在爱抚中,好受了许多。
她像是梦呓般,“嘉述哥哥......”
轮到男人恶狠狠的咬了她一口。
把她的唇咬出了血。
她吃痛,眼眶红了,委屈又无助。
男人又爱怜的亲了亲她的唇。
也不管她有没有在听,他自称是谢庭柯聘请过来的男模,她中药了,谢庭柯为了帮她解药,一次性从高级会所里找了六个男模来为她服务。
他是第一个。
如果她满意,整晚都可以是他。
黑暗中,彼此看不见对方的脸,水蒸气腾升,寥寥雾气里泛起了浓重的旖旎。
身子沉入了浴池,紧密相贴。
男人威猛的身躯环抱着她,她耷拉着小脑袋,他又扶正她的小脸,亲了又亲。
业务渐渐步入正轨,熟练起来,还会玩花样了。
谢时鸢的身子沉沉浮浮。
如同潜入了一片情欲的汪洋。
翌日清晨,她在大床上睁开眼睛,全身仿佛散架了一般。
空旷的别墅里,不见外人的身影。
昨晚的一切,便如同一场梦。
梦里有一个人在水里抱着她,爱怜的亲她,又恶狠狠的咬她。
她说不要怀小宝宝。
便惹来对方一声低笑。
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
笑着笑着,又开始咬她,恨不得咬死她。
那姿态好像生气了一样。
好像在气愤.....她失去了理智。
“什么小宝宝,谁敢让你怀小宝宝。”那是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