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停留在她手腕上的大掌,不禁用指腹摩挲过了她的掌心,酥酥麻麻,好不撩人。
邪恶的,美丽的,英俊的,交织在空气的氛围里。
“谢小姐,我和你哥哥的生意最近展开的很不愉快,你要不要牺牲一下你自己,换取你哥哥得到的利益呢?也好让我见识一下你们的感情,究竟多么情比金坚。”
“你弄疼我了。”谢时鸢的声音好听。
周宗政感觉她嘴里总是含着一块快要融化的糖。
明明是勾人的,野性的,偏生要摆出一副这种表情。
明明他知道她的秉性,却还是会被她的反差吸引。
“我不是第一次弄疼你了,多一次又有什么关系。”男人一语双关,“谢小姐,你当真不好奇,我和你哥哥为什么闹得不欢而散吗。”
“你是不是忘了,那天你中药了.....你迷迷糊糊的缠着你的兄长......”不把话说完,只用很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二人。
谢时鸢表现的越是无知,越能衬托出谢庭柯的不对劲。
其智如妖。
凡是谢庭柯想隐瞒的,周宗政总能一眼看穿。
也许是血脉压制......也许是谢庭柯真的动了情,所以他无法控制那股汹涌,却要竭力忍住的感情。
没有感受过,拥有过爱的人,分为两种极端。
一种是永远不爱任何人,不碰爱情,一辈子保持着冷血。
另一种则是一旦动情,便一发不可收拾。
好在,周宗政并没有太过为难谢时鸢,谢庭柯已经忍不住了,看着男人抓着谢时鸢的胳膊使劲不放手,他的另一只手搭在谢时鸢的胳膊上,直接将少女挣脱了魔爪。
手腕一圈红痕,可想用了多大的力气。
小狐狸抓住了兄长的衣摆,轻声控诉,“哥哥,好疼。”
“我警告过你,不要招惹他。”谢庭柯压低着声线,极其冷沉。
“我没有。”
“不许说没有。”猛地拔高了语调。
谢时鸢委屈。
谢庭柯,“不许摆出这副样子。”
“好了,现在我们要谈正事,你把东西吃完,出去。”
“你吃不完就抱着餐盘,出去。”
又恢复成了那个一贯严格,冷漠的兄长。
谢时鸢还能怎么样,只能再次配合。
这男人哪怕是表露出想保护一个人的欲望,都如此生硬。
他的目光一直顺着谢时鸢离开的背影,直到确定她下了电梯,他才启唇道:“我们是谈正事,还是谈谢时鸢?”
“我刚才提的法例,没和你开玩笑,A国的法例改善,对我们外国人而言都不是一件好事,投资的各项产业风险太大,尤其是医疗行业,注金数额太大,风险太高,收益低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