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程度,不亚于看到限制级恐怖片!
什么时候的事,谢小姐为什么又和周宗政勾搭上了!
看周宗政的熟练程度,不是第一次亲了。
又亲又咬,捧起女孩的脸蛋,犹如享受般的吃着独食。
最后一口,再度重重咬在她的唇上,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
男人挑衅的抬眼,恰好一眼望入高楼上的白嘉述。
白嘉述咳得更厉害了,干净的手帕上染着血,显然被刺激得不轻。
“难得呢,白总动情了。”
“我这人吧,天生反骨,不相信你嘴上说的,不相信外界的报道,我更喜欢亲自鉴定。”
他用指腹抹去唇边的血,舔了舔唇,好不魅惑,邪异。
“此时此刻,我更有信心和白总谈判了。”
“怎么样,我上次的提议,你考虑得如何了?把我想要的东西交给我,我保你的女人一辈子高枕无忧。”
“即便她怀了你的孩子,我也会帮你护着她,绝不让谢庭柯染指。”
“说实话,我觉得谢小姐很可怜,小时候遇到了那么多不好的事,好不容易回到了家,以为遇到了靠谱的兄长,没想到兄长却怀着一颗不轨之心。”
“而唯一一个对她好的男人,已经爱上了她的男人,却是命不久矣。”
“世界之大,危机四伏,剩下的路,没有人可以保护她,白总明白怀璧其罪的道理。”
“你不会以为把海外资产交给她继承,她就能坐享其成了吧,以我的经历和判断,你的财富,只会成为她的催命符。”
“你的家人会要了她的命,但是,我可以帮你保护她,前提是你把东西交出来。”
这不是来谈判。
这是来下最后通牒的。
这个时间点,选择的非常好。
裴耀躺在医院,谢庭柯不在国内,除了一个孱弱的白嘉述,谢时鸢身边没有别人。
什么是钓鱼。
周宗政才是钓鱼的鼻祖。
他攥紧了少女的下巴,高高抬起,迫使她仰起了小脸蛋。
谢时鸢嫌弃,拼命扭过头,被男人攥得更紧了,讥笑道:“谢小姐,虽然你很不愿意承认,你是花瓶的事实,但事实证明了,你就是个花瓶,售价高达万亿美元呢。”
“你就会趁着谢庭柯不在的时候钻空子,因为你不敢和谢庭柯翻脸。”谢时鸢只道:“你除了欺负病人和动物,一事无成。”
“你是动物,白嘉述是病人。”周宗政心情好得很,意味深长的抓住她的粉白色小尾巴在手心里把玩,突然用力狠狠拽了一下,疼得谢时鸢水汪汪的大眼睛,差点冒出了泪花。
“哭了呢,真可怜。”周宗政不似人类的感情用语。
谢时鸢真服了这个男人,她想翻个白眼,考虑到场合不对,硬生生的忍住了。
“周先生既然是来谈生意的,那就请上楼。”
白嘉述平复了呼吸,从容不迫的走了过来。
“欺负我的女人,算什么本事?”
“你的女人?”周宗政抓住了重点。
“自然是我的女人。”白嘉述深吸了口气,语气包含复杂的深意,“这一次,你们周家终于赢了,你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