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娇柔的声音,恨不得让人掐死。
他早就知道白嘉述和谢时鸢有一腿了。
谢时鸢以为她隐藏的很好,私底下和白嘉述偷偷约会,却不知眼神骗不了人。
两个人对视起来,快要拉丝的眼神,谁敢肯定二人没一腿。
他暴虐的差点掐死她,一遍遍认真的告诉她,他不是白嘉述!白嘉述已经死了!
她委屈巴巴的掉金豆子,哭着喊舍不得嘉述哥哥。
后来,他又自称男模。
她意识迷糊不清,还真相信了这话。
那个混乱的夜晚。
回想起来,充满着旖旎。
那样难以描述的柔软,是一辈子都难以忘怀的触感。
还好是他.....
谢庭柯无数次感叹,是他占有了她。
她的纯洁都属于他。
在这一点上,请允许他卑劣的想,白嘉述永远都是输家!
然而,便是输了,白嘉述那份气度,又没有让谢庭柯觉得有多舒坦。
“该死的!”
在梦里,都想除掉情敌。
在地狱里,都想消灭情敌。
白嘉述那张可恶的温柔,真是太可恨了!
他死了,还要听到白嘉述的神神叨叨。
“我很爱时鸢呢,再次重申,无论你们怎么样阻止,这都是无法更改的现实,二夫人不要自作聪明了,如果没有我的授意,你以为你怎么会发现......资产转移的计划。”
“不过是想看你们气急败坏的样子呢。”
恶劣的笑,温柔的脸孔,当真是气死不偿命。
白老爷子吃了几颗急速救心丸,“好,好你个白嘉述!我是你爷爷,你竟然敢这样对我!我是你爷爷啊!”
“小肖,送客吧。”已经达成了目的,白嘉述淡淡下令。
白二夫人愤愤不平,说什么都不肯走。
她环视病房一圈,索性豁出去了,开始砸东西。
希望破灭。
连表面功夫都不做了。
歇斯底里的样子,活脱脱的一个女疯子。
忍辱负重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财产!
谁知道,二十多年过去了 ,忍了这么久,眼看唾手可得的东西,居然转头到了谢时鸢手上!
一个外人!这谁受得了!
真是要疯了!!!
疯了!疯了!已经彻底疯了!!!
人性的丑恶,便是如此。
白嘉述好整以暇的看着,目光落在谢庭柯身上,见他突然睁开眼,坐起了身,唇边扬起一个稍稍诡异的笑弧,淡声道:“谢总终于醒了,倒是让谢总看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