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在场的其他人会对张灿产生疑虑,但在张梦琪看来,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尽管她与张灿相识时日尚短,但她内心深处那份直觉告诉她,张灿绝非歹徒!
周啸天凝视着张梦琪,即便她身穿宽松睡衣,也无法掩饰其曼妙的身材曲线,不由得开口问道:“这位仙子般的小姐,在如此深夜独自归家实在过于危险,若您不介意的话,待我处理完公务后,自会亲自护送您回家。”
张梦琪瞥了眼周啸天,斥责道:“啐,恬不知耻!张灿为人如何,我最是清楚不过,今日我们就一道离开此处!”
周啸天面色骤沉,这张梦琪显然是看不清眼前的局势——这里终究是由他说了算!
“我重申一遍,此案相关人员未经我确认无罪之前,皆不得擅自离场!在这里,依然是我做主!你说呢,美丽的仙子?”
范湉湉一听,终于无法忍受,愤然反驳周啸天:“周队长,你未免太过分了吧!他们两人本就熟识,何须在这演给你看?请你以后在处置案件时,能不能多动点脑筋再发言?”
周啸天脸色铁青,对着身后大声下令:“赵耀、刘玉来!速来见我!”
正在收拾现场狼藉的赵耀和刘玉来二人,虽心中不愿,但仍迅速赶来,齐刷刷地站立于前,行礼报告:“周队长!”
"周队尊!"
周啸天微微颔首,沉声道:"吾辈弟子范恬恬于心境有所偏颇,尔等二人将其拘禁,送入禁制之内修炼反省。"
赵耀略作犹豫,望向周啸天问道:"周队尊,此举似有违公正之理……她乃我同门,且并未有任何违规之举啊?"
"助邪祟逃脱法网,此已然违背门规。吾辈查案所依何在?是直感?是情感?尔等皆为资深弟子,竟亦为其袒护?莫非尔等已无意于此修行之地乎?"
刘玉山见周啸天勃然大怒,料其必有深意,当下不宜多言,遂轻碰赵耀示意,随后高声应答:"谨遵周队尊之命,誓当完成使命!"
话音刚落,刘玉山示意赵耀行动,赵耀亦朝周啸天行了一礼,随后上前取走了范恬恬手中的灵兵。
范恬恬怒指周啸天,愤慨地质问道:"汝此举分明是以权谋私,姓周的……"
周啸天挥手示意,语气庄重地命令:"押送至闭关之处。"
刘玉山迅速回应:"领命!"
"此刻不宜触动此事,周队尊之意难以揣摩,你暂且回避吧。"
"刘玉山,汝之行为令人齿冷矣。"
赵耀连忙辩解:"此事不可咎责于刘玉山,实乃吾等无力定夺也。"
范恬恬瞪了二人一眼,两手挥出,毅然言道:"无需尔等押送,吾自行前往闭关之所。"
周啸天目睹范恬恬已被安全收押,旋即转身对张灿言道:"凡与此事有关者,皆不得擅自离境。" 张灿点头称诺,并对张梦琪言道:"梦琪师姐,你先行返回吧。幼徒需早些歇息,你也早些安寝,明日他尚需修习课业。"
言毕,张灿抚摩着玲儿的脸颊,不禁露出一丝微笑。
玲儿稚嫩的声音望着周啸天问:"执法师兄,张灿师兄并非恶徒,您为何要这般对待张灿师兄呀?"
周啸天面色肃穆地回答:"此事尚未尘埃落定,不可妄下断语。执法弟子行事,必须依据确凿证据,届时方能为张灿师兄涤清嫌疑。如今此事尚存疑点,切勿胡言乱语。"
一旁的刀疤哥见到张灿脸色微变,恰好这时张灿目光投向刀疤哥,刀疤哥立刻领悟其意,高声喊道:"此人并非张灿所杀,张灿并无嗜血之事。反倒是这位小姑娘,乃是张灿从妖魔手中救下的,这份功劳理应归功于张灿才是……"
周啸天闻听此言,脸色顿时变得凶狠无比,扭头看向刀疤哥厉声喝道:"我何时询及于你?告诉你,你身上的麻烦可不少。待会儿回山洞再慢慢审讯你。你先顾好自己吧,还想替别人作证,也不瞧瞧自己的身份适不适合这么做!"
话毕,他转首看向张灿,脸上堆满了意味深长的笑容,缓缓说道:“一位涉足宗族争斗之人,却要为一名邪魔外道充当见证,证明此魔头并未作恶。你说,这是否荒谬至极?这一切成就,全然源自我们的辛勤付出,你可明白?”
讲完这番话,周啸空轻轻拍了拍张灿的胸口,随后满面春风地转身离去。
听闻此言,张灿总算识破了其中端倪,原来这家伙只是为了独占这份功劳啊!原本对于此事,张灿并不怎么在乎,但现在看来,这个功绩非他莫属!
张梦瑶焦急地握着张灿的手,关切地说:“你身上又有伤在身,如今还不放你离去,这该如何是好啊……”